宁永生得到消息,偷偷的在荒僻的角落躲了起来。那通告写的很清楚,自己又受了伤,假若被逮住,估计活不成。就算不是枪伤、刀伤,万一被诬蔑又岂能有好果子吃。那帮汉jian为了钱,什么泯灭人xing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他不能莽撞的去冒险。只是苦了老爹和巧娥。
整个东北风声越来越紧,ri本的压迫越来越烈。保安队的狗腿子们挨家挨户,搜寻着可疑目标,立时风声鹤唳。鬼子们则加强了对境内反ri力量的清剿。他们把守着交通要道,严格的搜查着过路的行人。
宁永生只有等着伤口痊愈才能避开嫌疑。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并没有躺在炕上养伤,而是在深山老林里jing觉的注意着外界的一举一动。此时倒是有了充足的时间。他拿着小石子练着投she,叮叮咣咣的擦着树皮。
呼呼的风声擦着耳朵,在树林里回响。他蜷缩在铺满野草的年久失修的小屋里,呼呼地睡着。野草厚厚地压在身上。
远处的镇里,稀稀疏疏的枪声在呼呼风声的掩盖下,变得格外模糊。几个抗ri自卫军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凶恶的保安团对she着,喷出愤怒的火焰。
他们遇到了清剿。鬼子嗷嗷叫着疯狂的扫she着,把一群人压缩到包围圈里。他们趴伏着身子,爆起的尘土和散落的弹片,在身边扩散。鲜血从身体向外喷she着,像涌出的血泉,堵都堵不住。他们嘶吼着,招呼着周围的弟兄,纷纷投she着满腔愤怒和无畏。对面的鬼子,单腿一跪,jing准的she击,啪,脑浆迸裂,死尸栽倒。
自卫军冒着风,不断的she击,同时向外突围。鬼子的火力太猛,压的自卫军抬不起头,噼噼啪啪的尘土散落下来。渐渐的枪声越来越稀疏,大量的兄弟牺牲了。只有余下不多的人在其他兄弟的掩护下突围了出来。当他们艰难地逃出了七八里地,又遇到了闻风而动的保安团。
噔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面se憔悴的军人奋力地攀爬着,满身的尘土随着噗噗的衣服,向四周扩散,形成烟雾,被风吹成一缕一缕的。他扭转身喘着粗气,干裂的嘴唇微微发黑,手掌滴着血,印在石头上。他咬咬牙,撕了一个布条,缠裹起来。
他支着手臂,咬着牙,艰难的攀爬着。头顶上空的枝干猛烈的摇晃着。他隐隐约约看到前面有个破旧的石屋,那里可以作为栖息之所。他怀着希望,胸脯一起一伏地向前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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