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而紧锁双眉,时而笑容绽放。嗡嗡的蚊子也围着他,好奇的听着。先前他只听到,羞涩的宁永生发着低沉的颤音,似有似无,时断时续。只是简单地唠着家常,寻找着解除尴尬的话题。新娘子娇羞的应答着,也连不成话。只有受宠的“恩、恩”从嘴里推挤着结实的嘴唇,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兴奋的跳了出来。除此再无其它。宁永生坐在床沿,一边没话找话,一边红着脸慢慢的挪着屁股,手也不安的在膝盖与床沿之间转换着位置。宁二顺急得火星直冒,呲着牙,就地解决了小便。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院里的声音渐渐弱了,杂沓的脚步声此起彼伏。而屋里也渐渐地陷入了沉寂。宁二顺扫兴的叹了口气,嘀咕着,却依然心不甘情不愿的蹲守在草丛里。
宁永生的手像蛇一样游走着,从自己的膝盖游到新娘子的手上。他颤抖着手放在新娘温热的手上,轻轻的好像悬浮在上方的灰尘。继而,手一紧,“唉呀,疼!”兴奋得草丛中的宁二顺差点尿了裤子。宁永生慌乱的松了手,轻轻地又放了上去。
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缓慢而有力度,好像进行着一场庄严的仪式。宁永生红着脸,火热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新娘令人窒息的身体。瞬间的电流冲击,麻酥酥的颤抖着。揭开了盖头,新娘火辣辣的脸喷吐着火舌。他褪去了新娘火红的衣服,娇美柔滑的身体滑落怀中。
身下滑软的身体,散发着迷人气息,坚挺的双峰有节奏的起伏着,传来一阵阵娇喘。迷离的双眼,轻启的红唇,缠绕着包裹着宁永生。泥鳅似的香舌忽的探入他的口中,一阵眩晕袭来。他趴伏着的身体陡然一颤,向下落去,一声痛苦的呻吟回响在耳畔。
草丛中的宁二顺周身一震,快感袭来。
天刚微微亮,宁二顺就早早的起来了,有事没事的来回溜达。远远的看到在井边打水的巧娥,不自觉的身体又有了反应。后来,就发生了强奸的念头,导致了严重的后果。
宁二顺和一帮人围成一圈,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缭绕的烟雾盘旋头顶,经久不散。
我愤怒的回到办公室,啪啪的拍打着文件。大口的喝着水,滋润着干渴的喉咙。靠着椅背,闭上沉重的眼皮。那条狼狗在屋外,嗅着地面,一阵“汪汪”的叫声,在院里回响。一只刺猬扎煞着硬刺,露出疑惑而抗拒的眼神,可爱的小鼻子一耸一耸的,嗅着前方的威胁。那狗只是伸缩着脖子不停的叫着,却不敢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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