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来犯的ri子越来越近了,令狐冲心想,凭自己之力或能与任我行一战,然而恒山派皆女弟子,武功又不高,如何是魔教数万教众的敌手,思及此处,不禁忧心如焚,眉头紧锁。正思虑间,仪琳笑着跑了进来,对令狐冲说:“令狐大哥,方证和方生两位大师到了。”“是吗?”令狐冲听到仪琳这样说,也十分高兴,他抬头果然看到方正方生两位大师就跟在仪琳的身后,便忙上前抱拳行礼:“两位大师怎么来了。”“我们知道魔教要大举进犯恒山派,特来相助。有道是:唇亡齿寒,魔教今ri灭了恒山,他ri也一定不会放过我灵柩寺,与其被各个击破,还不如就在这恒山上一起作个了断。”方证微笑着说道。“是的,同为武林正道,恒山派有难,我灵柩寺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方生补充道。“两位大师不远千里,前来相助,令狐冲心里很是感激。只是不知两位大师是如何知晓我恒山派有难的?”令狐冲问道。“是华山派的剑宗前辈风清扬老先生,派了一位朋友,告知我们的。”方证答道。难道是东方不败?令狐冲低头沉思。“对了。这个玄功心法,也是他让我们给你的,令狐冲少侠若假以钻研修习,当可解除吸星**对你的困扰。”方生递给令狐冲一本册子。“多谢二位大师。”令狐冲连忙告谢。“我们还想了一个办法对付任我行。任我行的武功很高,硬拼是很不明智的,你看,我们做了一个雕琢jing细的龙纹金质宝座,上刻着:千秋万载,一统江湖等字,你想狂傲而又野心勃勃的任我行看到了会怎样,他会不会坐上去呢?”“坐上又怎样?”令狐冲问道。“呵呵,我们在这把椅子上装了机关,他只要坐上便会引爆炸药,立时粉身碎骨。”“是了,我们可以在恒山各处都埋好在炸药,在决战那ri,便故意示弱,退出恒山。然后再引爆炸药,那么魔教必定损失惨重,我们再杀回去,”“大师的这个主意极好,可以大幅减少不必要的损伤。只是大战在即,我们如何退出恒山啊。”令狐冲笑道。“我们可以提前备好长绳索,从后山断崖处坠下。”“如此甚好,原来大师都已考虑妥帖,多谢大师费心了,令狐冲再此先行谢过。我这便吩咐仪玉她们去准备。”正在三人商议的时候,仪玉忽然走了进来。“你来的正好,我正有事找你。”令狐冲对仪玉说道。“掌门师兄,山门外有一个身穿魔教衣服自称向问天的人说一定要见你。”仪玉皱着眉,担心的说道:“他是魔教的人,不知道会搞出什么花样来。”“是吗,快带我去见他。”令狐冲心想:一定是盈盈派来的,只是不知她有什么话告诉我。令狐冲等人见到了向问天,只见他一手抚住胸口,气喘嘘嘘,面se苍白,显是受了很重的伤,令狐冲上前扶住,问道:“向大哥,这怎么回事,谁打伤你的?”向问天摇摇头,示意令狐冲不要多问,他把一封信递给令狐冲,然后对令狐冲道:“这是大小姐给你的,大小姐中了三尸脑神丹的毒,平大夫至今还没有研制出解药,大小姐恐怕是活不过端阳节了。”“什么?”令狐冲睁大了眼睛,说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平大夫都没办法解毒?为什么?不行,我得去救盈盈,我得去救她。”“令狐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仪琳见令狐冲要走,便拉住了他,她急的快哭了,“黑木崖很危险,你不要去啊,任我行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仪琳,我是一定要上黑木崖的,我要去见盈盈,如果见不到她我会抱憾终身的。”令狐冲见仪琳很担心她,心想:明明知道她也很关心自己,自己却常常忽视她的存在。令狐冲便勉强笑了一下,他摸了摸仪琳的头道:“乖,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安全的回来见你的。”仪琳含泪点了点头。“方证大师,方生大师,这个向大哥是我的朋友,他现在受了重伤,希望你们能帮我照看他。”令狐冲向方证方生两人施了一礼,便匆忙离去,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令狐冲ri夜兼程,终于赶到了黑木崖,他费了许多工夫,才在黑木崖下的一个隐蔽山脚处找到了上黑木崖的入口。入口处正有十来个看守的神教教众。他们看见令狐冲便冲了上来。“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神教总坛!”领头的一个人,举起弯刀指向令狐冲。“今天谁敢栏我,我就杀了谁。”令狐冲目露寒芒,冷冷的说道。众人闻言,不由大怒,纷纷手舞大刀冲了上来。忽然,只闻得几声轻响,这几个教众,便萎坠于地,当场死亡,令狐冲上前察看,杀死他们的竟然是几片树叶子,令狐冲心想:是什么人有这么高的武功啊。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救盈盈要紧。就这样令狐冲过五关斩六将,一路来到了魔教的大殿。任我行父女刚好在里面。只见面se憔悴,泪流满面的任盈盈正拉着任我行的手乞求道:“爹,我要去找令狐冲。你就让我去吧,见不到,我......”“不行,我不准你见他。”任我行见女儿身体愈发虚弱却仍然很倔强,着急的安慰道:“盈盈,你不要这么任xing,你现在身体这么差,万一路上有个好歹,你让爹怎么活啊。”“我......”任盈盈一抬头正好看到令狐冲就在门口:“冲哥!”她快速的跑到了令狐冲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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