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清和余风前往佛国的路上,中途经过漫清师傅所在地,漫清思念其师前往探望,所以,余风现在是独自一人走在平野小道上,不急不慢,悠哉悠哉。
余风不知道,江湖一夜之间把他在陆氏大厅中蹉合姻缘之事,流言成结盟之事。
余风也不知道,众多看似恩怨分明,维护所谓正义的江湖人士,对余风已经一副恨之入骨的样子。
余风也不知道,在他悠闲碎步之时,众多所谓正义且好事之徒正在他身后纷纷追来,近了,更近了。
“大伙快些,那小子就在前面。”人群中有人喊道。
“听说那小子脚速很快,大伙得先围住他,才有机会好好教训他。”人群中有人提醒道。
“哼,我们那么多人,每人放个屁都能把他熏死,他跑不掉。”人群有人自信可以毫不费劲的把余风嘎嚓掉。
余风此时也注意到他身后有百来人快步奔来,余风当即想着,前方是不是有什么宝贝,或许有绝代美女?宝贝是我的,美女是我的!想完余风撒腿便跑,但速度有意放慢,偶尔还回头看看,担心与身后众人方向脱轨,怕跑错方向。
“那小子怎么突然也跑起来了?莫非已知晓我等的意图?”人群又想起一道声音。
余风哪里清楚他身后的那帮人是来教训他的,他现在心里面想的是,等见到宝贝了,如何先把贵重的宝贝藏起来;见到前面的美人儿,如何去搭讪。
而余风奔跑正方向上的一公里外,的确是有一个人,且看是不是美人儿。
这个人眉毛粗壮,鼻子高挺,两双明亮的小眼睛,穿着黄金色披风衣,披风衣盖着头,微风吹来,坦胸露乳,结实光泽的肌体,黄金色的铜身,可见非凡。下半身穿着紧腿白裤,腿肌展露无余。
可惜此人无胸毛,要不就是余风最向往的体格了,余风的前方没有美女宝贝在等他,反倒有个看似**在等他。
此人双脚交叉,席地而坐,身旁一根长棍放在右侧草地上,身前是枯草以稀有枯枝堆积而成的小火坑,火坑散发着浓浓的烟雾,他两只健壮的手从披风伸出,正在努力的控制着一根小木棒,小木棒上的另一头插着一只小野味,他嘴上似乎一直喋喋不休。
“佛说,让老衲来到此处,结一段尘缘。何谓尘缘,老衲知乎?不知,不知也。”
声音洪亮,年轻有力,却自称老衲,怪哉!
“佛说,相遇即是缘,老衲自幼深居简出,但学究天人,自知你乃人间美味,岂敢相忘,岂能无念,岂肯不食,岂非孽障?我佛慈悲,慈悲…”
这位老衲一边小心翼翼的烘烤着,一边盯着小野味,自言自语。
“孽障,老衲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三番五次对老衲图谋不轨?”
这老衲围着小火坑来回打转,小火坑在微风的吹袭下,东西南北的飘着浓浓的烟雾,现在被自称老衲的人看作成对他本人有所企图。
“佛说,日出东方,人从南来,可为何那么多人往南赶来?何故,老衲知否?老衲不知,不知也。”
这老衲刚好转过余风等人跑来的正对面,只见余风黑发迎风飘扬,白衣随风飘舞,很是轻松自在,身后三十尺跟着百来人,喊杀喊打的声音从人群发出来。
“余风,你小子有种别跑!”
“余风,你无知小儿!”
“余风,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余风,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余风懵了,身后的这些人为何如此呼叱?他现在还不知道为何那么多人喊着要打要杀自己,不过他并不担心自己的小命,他自信在那么人群中,无人有速度暴发追上自己。
虽然百多人中,有几个是叠劲层次,但只要不及他们的护体劲气范围,他们也拿余风没办法。
“佛说,以多欺少,死不要脸!佛说,救死扶伤,老衲本分!佛还说,助人为乐,胜过…胜过立地成魔!”
和尚把小木棒放下,右手抓起铜色棍子,站起身,右手往右侧一横,恰到好处的挡住了余风去路,棍子横在余风脖子前,令余风一动都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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