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天气本来就显得阴沉沉,随着夜色慢慢的降临,天空黑云翻涌,令人觉得阴森森的,这是暴雨的前奏,这是风云惊变的节奏。
余风给最后一桌客人上完菜,伸了伸腰了,虽然每天忙碌已经习惯了,但是这种整天来回在酒楼奔跑的负荷,对于骨头还在发育的余风来说还是有点酸痛,但也只是有点酸痛,所以余风习惯性的动作,双手抓腰,来回扭几下,伸一伸酸腰,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全身的力气好像又全部回来了。
突然,‘嘌、嘌、嘌’三声,有东西打到酒楼的店牌。‘呱啷,呱啷,呱啷’几声,门牌经不起刚开那股劲道,整块牌子从上面破碎开来,散落掉到地上。这时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年经男子,手中抓着一把剑,踉踉跄跄的跑向这家酒楼而来,衣服有些破损,身上有几道淤血伤痕。
“刘东,看你还往哪里逃,偷本姑娘的东西,还想逃,看你逃到哪里去!”男子喘气呼呼的靠在门口,门口方向传来一个女人声音,语气强硬,从女子说的话来看,这长相平凡,身材魁梧的刘东男子似乎是小偷。
“陆芳芳,你真是血口喷人,你追杀我那么长时间了,从平阳城到这个小小的集市,一路上,我怎么时候从你的眼球下消失过,被你鞭打几处伤痕,衣服也破了,身上的包袱也被你拿了,你看见你所说的东西没有?明明不是我偷的,你和我有仇?干嘛不放过我?喜欢我也不用那么另类追杀方式来表达吧?”
这位名叫刘东的男子试图为自己开脱,倚靠在门框,不停的喘着气,看起来很疲惫,后面竟还挤出笑容来**一下。
只见刘东口中的陆芳芳也是芳龄正茂,长得大家闺秀的模样,脾气却有些暴躁,冷眼握着一条黑色鞭子,听到刘东最后一句,表情恼怒的说。
“刘东,你说什么?谁会喜欢你这种大块头!哼,话虽如此,但是,本姑娘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同伙,当时就发现你一个人在场,老娘辛辛苦苦积攒来的精骨,你们竟然来偷,你们干嘛不去做强盗,何必进笼林涉猎?真是丢脸。”说道最后,年经姑娘露出鄙夷的神色。
刘东都已经分析的那么清晰了,按理说,这位陆芳芳女士应该理解才是,但这姑娘的思维似乎与众不同,她都只看见刘东一个人在场了,刘东哪来的同伙?而且这一路来她不是跟在刘东身后,一直盯着人家吗?这姑娘的逻辑分析不按常理,可能她还真的喜欢刘东这大块头,所以无理取闹,要是这样的话,刘东只能倒霉了。
“婆娘,我没偷你的东西,你敢侮辱人!我打不过你,但不怕你。”刘东站直魁梧的身躯,表情认真,愤怒,抓着剑指向陆芳芳,要动真格了。
“好,刘东,不枉费你是块大木头,有点血性,本姑娘成全你。”陆芳芳也握紧鞭子,有些嗔怒的望着刘东,心中不知已经骂了刘东多少回,木头,木头,大块头…
刘东不想再说话,陆芳芳也不再说话,两个人定定的站着,盯着彼此一动不动,似乎在酝酿着。刚好在这时,一阵大风刮起,碎物漫天飞扬,天空一声声‘隆隆’,暴雨接踵而至。
突然,有个尖细声音,恐慌而急切地响起:“两个大侠…大侠,你们要打架的话,能不能到别的地方?小的…小的这个小楼可经不起你们几下的折腾。”
余风不用眼睛看都可以猜得出这是谁得声音,当然是经常流鼻涕,尖嘴猴腮的酒楼老板。现在的老板很心急,也很怕。
老板急,很急,是因为,眼看这两位武林中人就要在自己的酒楼旁大打出手,而自己心疼酒楼,被拆了怎么办?这可是一生的依靠,没有了它,自己也没有办法活了。
老板怕,很怕,看看那两位大人,双眼都流露出怒火,弄剑拿鞭,一看就是那种一根手指就能点死他的角色,可是能有怎么办法,吝啬爱财的他,酒楼对他来说比性命还重要,所以,十来个客人看见,有个穿着蓝色斑点衣服,带着小花帽的胆大之人,横站在两个江湖人的风暴劲力中。
陆芳芳看见有人站在她和刘东之间,而且这幅丑样,不禁恼怒交加,本姑娘的视线是你这小小人物能够挡住的吗?再不滚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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