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怎么办呢?”岳父跟着问,兴趣更浓了。
“余下的就简单了。”我回答着。
“怎么就简单了啊?”岳父问着。
“你看,他们这次是在镇区内落网的,他们会吸取教训的,不在我们镇区作案了,而会改到客车上,这里流动姓大,我们不好防范的。”我和岳父碰着杯,慢慢地喝着。
“客车上人和物的确是流动姓大,不好防范。”岳父点着头说。
“这正是我的利器利用的地方。”我说着。
“越不好防范的,你就越有办法啊?”婉芳问道。
“是的。你看,我手里有全省扒窃人员的资料,只要他们敢于作案,我就能很快就将他找出来。”我充满自信地说着。
“你是说按图索骥?”岳母道。
“妈,你说的太对了。”我赞扬着。
“老柳,什么按图索骥啊?你也会破案了?”岳父问着。
“哈哈,我们有这么聪明的女婿,我也跟着学会了呗。”岳母乐呵呵地说着。
“我就不信,你也学会了。阿流,你别说,让你妈说,我看她怎么破案。”岳父认真了。
婉芳也睁大眼睛看着岳母。
“真要我说?”岳母看着岳父,乐呵呵地问着。
“你说,你说对了,今天我洗碗!”岳父兴趣更浓了。
“好好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岳母说着。
我看大家都开心的,就说:“妈,我敬你一杯!我相信你能说好。”
岳母和我碰了杯,一口就喝干了,接着开口:
“你们看,这客车上,虽然人来人往的,非常多,发案了也不知道找谁,对吗?”岳母开始循循善诱了。
我们都点了点头。
“但是,有两个人是固定的,对吗?”岳母继续循循善诱。
“我知道,是售票员和司机。”婉芳的声音。
我赞许地对婉芳点了点头。
“你们别小看这个售票员,他每天接触的都是天南地北的人,虽然人来人往的,但是,他们看人都很准的,经常坐他的车,他都能记得相貌的。”岳母接着说。
“是的,这个我有体会的,我坐公交,那个售票员有时还和我点头说话呢,说什么,今天你早啊。”岳父说着。
“而且,当售票员久了,他们也学会了分辨人,有些作案的人一上车,他们就能看出来。”岳母说的。
“这个我不信。”岳父反对了。
“好,那我就不说这个了。”岳母换了话题。
“这一发生案件,就将售票员、司机、被偷的人找去,将相册给他们辨认。被偷的人可能认不出是谁,但是,这不是有有相片在这里吗?售票员肯定知道谁在车上,对不?”岳母又开始循循善诱了。
“这个是可以知道的。”岳父说着。
“阿流,我们喝酒。”岳母突然换了话题。
“你说啊,你关键地方怎么不说了啊,吊我胃口啊?!”岳父急了。
岳母和我碰杯后,又一口喝干了酒,然后,乐呵呵地看着岳父。
“你你你说啊。”岳父更急了。
“爸,我妈都说完了,你还叫她说什么。”婉芳果然聪明。
“说完了?怎么就说完了?”岳父问着,想着。
“哈哈,还真说完了。”岳父摸着头说着。
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这碗我洗。”岳父说着。
“爸,不用你洗的,你和妈都辛苦了,这事我和婉芳来做。”我赶紧说着。
“爸,你就好好地喝酒嘛,我和阿流洗碗的。”婉芳也说着。
“老柯,我们也喝杯?!”岳母依然乐呵呵地笑着说。
“喝一杯,是得喝一杯。”岳父答应着。
吃完饭后,我和婉芳收拾完桌子,又将碗洗好,准备去休息,发现岳父、岳母早回房休息去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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