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准备为爷爷买生辰贺礼,却不想被骗子骗去钱财,心中气不过就去追那骗子,谁知那骗子极为狡猾,竟是跑到城外郊野,害的我一夜不能归家,谁知我今晨归家就听到城内有风言风语说我的坏话!”
说道这里,白歌月仿若是真的极为生气,一张蜡黄的脸满是盛怒,恨声道;“二叔,你可是答应过爷爷要好好照顾我,为我做主的!呜呜……”
跟在白歌月身后的四名丫鬟神色各异,目中露出担忧,怎么此时的的小姐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
“白歌月!你胡说!明明是你不甘寂寞,跑到奴隶营去找那些奴隶行……那苟且之事!”白梦月恨毒了白歌月,怎容的她狡辩?
“哦?”白歌月忽然抬头,黑眸直视白梦月:“你怎知我去了奴隶营?说的好像你亲眼看到似的。”
“我当然……”白梦月咬牙:“当然有人看到!”
“哦?是谁?不如说出来,让我们对峙一下,我白歌月一心为爷爷准备贺礼,怎会去奴隶营那种地方?”白歌月幽幽道。
“彩月在奴隶营发现你的薄纱!呵,白歌月,你莫非忘了?我们每人做的衣裙都会绣我们的名字,而那薄纱绣着歌字!不是你还是谁?”白梦月仰头,一脸鄙夷。
“哦?我的薄纱在那里就证明我去过奴隶营?那若是你的薄纱在哪里,也证明你去过了?”白歌月悠哉道。
“我堂堂白家小姐,怎会去那种腌臜的地方?”白梦月鄙夷道。
“所以啊,你既然未曾亲眼见到,只单单一间薄纱就说我去过,岂不是太过冤枉人?二叔,你说呢?”白歌月黑眸一转,看向白经烨,那神色看着有多无辜,有多无辜。
白经烨眯了眯眼,沉眸望着白歌月,沉声道;“歌月,事到如今,你不要在狡辩,你身为白家嫡长女,却不顾白家威严与声誉,竟荒唐到去奴隶营做下那等丑事!我既身为你二叔,又是白家掌门人……”
“二叔,你耳朵有问题?”
白歌月打断白经烨,目光直视着白经烨淡淡道:“你方才没有听到么?我被人冤枉了名声,二叔怎么同那些外人一样,不好好调查,便定我罪名,是否太过欠妥?”
“……”白经烨目光沉沉的盯着白歌月,忽然冷笑一声:“歌月,没想到一夜不见,你竟学的伶牙俐齿,不过没关系,你既犯下错,又毁了白家嫡女名声,二叔作为你的长辈,便有责任教导你。”
“白家组训第七条,白家子女行事不规,有辱门风,冷鞭赐之,以儆效尤!”
白经烨起身,垂眸望着白歌月,一脸和善又沉重:“二叔今日便替你爷爷,还有你过世的爹娘好好教导你!”
“让她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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