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司马寒遥望去,就见何仪已经到了城门开阔处,正在叫嚣着。
不过虽然声音可以听得清楚,但其实他离城门还是有一段距离,除非有着神she的强弓手,才有可能she中。
另外,虽然城外一般都有护城河,但偏偏这长社城小,不曾建设,因此何仪毫无负担,仗着行动灵活,而且随时可退,就策马在附近来回奔走,大声朝着城上叫骂。
司马寒估算了一下,发现何仪离城门约莫还有二百来步,而大军又离何仪有一百来步,可见大军离城门有三百余步。
而这么点距离,若是晚上敌军强行纵火,基本上是难以防范。
“看来,必须要提前做好准备了。”司马寒顿时忧心忡忡,感到了一丝紧迫。
就在这时,城门拉开,杀出一将,就像邹靖喝骂道:“贼子休得嚣张,看俺皇甫郦取你级!”
司马寒一听,就知道这是皇甫嵩的侄子皇甫郦,连忙望去,只见其手执银枪,身披白袍,坐下一匹白马,毛发如雪,一副标准的白马银枪小将形象,而且其气象,也比何仪稍强一些。
只是何仪看见,就打马迎了上去,嘴上回骂道:“哪来的毛头小子?毛都没长齐,就来送死!”
皇甫郦也不再多说,就冲将上来,挺枪跃马,还有一丈远时,就是一枪突刺袭去。
何仪吃了一惊,来不及施招,就一晃身,险险躲开,皇甫郦一笑,手中枪轨迹一转,变了花样,化刺为扫,恰好卷上何仪之腰。
这一招势大力沉,说明之前突刺只是假象,杀招其实暗藏于此。而且这招式灵活多变,可见皇甫郦确实正经武将出身,一招一式,都是真正的搏杀之术。
何仪被这一扫,知道躲闪不得,连忙架刀隔住,刀锋卟的一声挡住枪杆,好险没有被扫下马去,勉强扛过一合,两马错身而过。
“都是他速度太慢,晚了一步,被皇甫郦抢了先机,施出了连招。”
司马寒看在眼里,心中通明似镜,“这才是试探,何仪就显出招架不住的势态,看来八成是要不敌。”
果然,只见两人又过了几合,皇甫郦到底年轻气盛,受了何仪杀意刺激,枪法反而越发熟练,招招都是抢攻,一枪更快过一枪,一时之间,杀得何仪只有招架格挡之份,完全无法施展攻击。
于是何仪越战越心惊,越战越胆颤,心中不由就打起了退堂鼓。
“嗨,这回是载了!这小娃子,年纪轻轻,枪法就这样强,再战下去,吃亏的必然是我!”
他倒也是果决之人,知道不能取胜,立刻就把马头掉转,也不多说,直往本阵赶来。
“哈哈哈,鼠辈就是鼠辈!”
皇甫郦见何仪逃了,也不追赶,就在马上放声大笑起来,可见得意之极。
“黄巾鼠辈,就无人敢战了吗?”
“黄巾鼠辈,敢一战否?”
“黄巾鼠辈,速来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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