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多日,阿无甚感厌恶,再也未来宫城院中饮餐。
而天莎愣是得了相思之症,对于阿无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嚷着待几日宫城爹爹回归,定让其多配几副祛火祛郁之药。
两者坐于院中,宫城左手托腮,右手轻抚茶盏。天莎趴于石桌一蹶不振之像,两人个怀心思,天莎相思病。而宫城,亦如此。
“城儿姐,阿无哥近日为何不来院中食餐?是莎儿哪里做的不够好?还是他自认为他一无家可归之人,当真配不上我这村长之女的身份?我天莎不在乎这些,我天莎只求一人之心。”越说气愤,越说越起劲,巨型身姿猛然站立,手掌忽拍石桌,硬是震的茶水四溅。
宫城望着手背,被溅的透红之处,心中满是悲愤,再举目望向天莎,当真想问问她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怎会如此自信。
可所有话语最终皆被一声叹息所取代,本是同类人,何必取笑于他人。
“莎儿,我想出去走走,带你空闲之时,可以回家看看你爹娘。”说完便起身朝院外走去。
坐于蓝花楹树梢之上,眼睛眺望远方。
天空湛蓝,几朵薄薄的白云随风浮游。地面一望无际的蓝楹树,漫天的蓝楹花随风而起,世间满是紫色迷情。
宫城此时心中满是惆怅,从小从未对一男子这般患得患失过,当真入了魔。
听说村中有众多女子、大妈前去为他送餐送物,即便不来院中食餐,也绝不会过的凄惨,整日被众多少女怀春之人环绕,想必过的很好吧!
正想的出神,下一刻,一道温柔的声音细细传来。
“城儿,就知道你在这儿。”宫城侧脸望去,是天尧,故里先生的儿子,天莎的哥哥。
世人都说故里先生世代糟糠之貌,这辈却生出了一个绝世美男,当真是祖坟里冒了青烟。
只见天尧身高八尺,身穿白色锦袍,一头墨发束于银色玺簪,面如冠玉,五官绝美,一双丹凤眼明胶似脂,声音更是迷倒千万少女。
像冬日的骄阳,直抵人心,为人不骄不躁,才学八斗,目前在蓝楹镇的官场谋了个职位,深受前辈器重。天尧一直都是温暖的,温暖的让宫城心痛。
“天尧哥你回来了,这次回来多久?”宫城面带微笑看着天尧轻语。
天尧此时爬到树上与宫城并肩而坐,同样眺望远方。
从小无数次的场景,一同看夕阳,一同观日落,可每次都是如此怀念,怕时间流逝的快一些,怕终有一日她会属他人之物,怕自己的感情没有所终。
“会逗留一段时日。”暖暖的声音响起,然后像小时候无数次一样,为宫城梳理額前碎发,宫城头部稍微回避了一下,随后尴尬一笑。
天尧缩手,心底轻笑,拒绝了自己数次,可有些习惯自己终是改变不了,如若不能拥有,便只剩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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