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我爹是首富,超有银子的那种。”
“滚。”
何有才脸上有一丝委屈,转向宋映问:“他为什么不喜欢本公子?”
“他喜欢女的。”
“女的有本公子好看吗?”
“……”
宋映看一眼他那比肩两个大汉的身形,“应该是吧。”
“我委屈了。”
“需要安慰吗?”
“不用。”
“从小我爹就告诉我,谁让本公子委屈,那本公子一定要让他委屈。”何有才恋恋不舍的看一眼薛言,往后退开几步,悲痛道:“财宝,上吧。”
“是!”
七个膘肥体壮的小厮甩着胳膊,捏着手指,霸气凌人的走过来。
“小姑娘,对不住了。”
薛言问:“他们是要打我们?”
“是的。”
“你打得过?”
“打打杀杀的多不斯文,我们不如追求皆大欢喜的结果。”
“怎么做?”
“你答应他呗。”
“宋映!”薛言怒。
宋映拿起扫把,身形好像没动,又好像动了一下。晃眼间,众人只看到几道虚影飘过,紧接着是“砰砰砰!”的几声痛叫响起,七个大汉突然倒在地上,大声痛呼。
“……”何有才突然感觉他有点“孤独”。
他弱弱的看着宋映,“我……你,你别乱来。”
“谁在此闹事!”
宋映笑了笑,正要动手,眼角忽然瞥见人群中走出一个面色清冷的捕快。
谢凡!
她立即换一副神情,伸手擦泪,目光悲痛地向他控诉,“谢捕快,这个人见我家小二长得俊,就想强抢回家。”
“强抢民男?”谢凡眉头一皱,目光清冷的瞥向何有才,“又是你。”
“谢公子。”何有才艰难一笑。
他好男风的名声闻名京城,偶尔听到的饭后闲谈都是他强抢民男居多。
听她一说,谢凡没有半点怀疑地给何有才定罪,“看来是何大公子忘了大梁律法条令,待本官带你回去好好普及一番。”
“……”何有才看看他,又看看她,欲哭无泪,有口难言。
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谢公子,你不是在金河街巡逻吗,怎的到金雀街来了?”
“升官了。”
……
一个月很快过去,转眼间到了冬天,寒风呼啸,雪花纷飞。路面、屋顶、树梢沾满点点雪白,抬首望去,只觉得天地间是一片白色。
街上除了寥寥无几的马车外,极少看见路过的行人。
酒馆里一连几天都没有客人来吃面,冷冷清清,生意萧条。
宋映愁啊。
每天都要买米、买菜,月末还要交铺租,没生意都没进项。
特别是现在她还养了一个干啥啥不行,食量大如牛的店小二,更愁了。
一顿六碗面,一天十二碗,扛不住啊。
“你一天天的怎么吃的这么多?”
“不多,才六碗而已,我心情好的时候能吃上九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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