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着羽毛画得也太像叶子了一点,真丑。”
很是嫌弃地评价了一下这块令牌,逢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作势就要去那坛子喝。
若不是萧祈眼疾手快,恐怕她都要埋坛子里去了。
逢宁被萧祈这么一拉,手里被塞进来一个东西,天太黑,看不清。
看了眼萧祈,“给我再倒一杯。”
萧祈给她倒上,却没有倒满,只倒了半杯,放在逢宁的手边。
逢宁拿起来看是半杯,拧了拧眉头,没说什么,
一口喝光后,看向萧泽喜,
“这羽毛是谁家的?”
逢宁的脸颊上浮上来两坨粉红,双眼也有些眯了起来,看上去活脱脱像喝醉了的样子。
萧泽喜看向萧祈,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
萧祈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
他本就不喜欢酒,现如今喝着,也是为了陪逢宁,这一坛子玉蛮酒,大半都是逢宁喝的。
见萧泽喜看过来,他挑了挑眉,“世子妃问你话呢,你直说。”
“是丞相的人。”
“哦?”逢宁又伸手去拿坛子,眼角为微挑起,反问时的尾音上扬,“那老头现在都这么肆无忌惮了?派遣的人令牌都带在身上?”
萧祈这几日上朝,都明里暗里被汤鹤庆那老头有官职的门生针对。
这些情况,萧祈不会主动对逢宁说,逢宁每天睡前都会问。
所以,萧祈不想说的,也会被逢宁问出来。
她说着,忽然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褶皱。
入宫时穿的衣服早在回府时她就换了下来,现如今,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劲装。
袖口收紧,一看就是方便打架的那种。
这理衣服上的褶皱,根本就不存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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