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七毓知道这话是真话,以他的实力走到这里已经是不易的了,“那请问该如何离开此地呢?”他问这话心中有着一定的疑惑,九兽一族被困此地都无法离开,他或许可以离开,但却不是那么容易吧。
少女点了点头,如修七毓意料之中道:“可以离开,只是需要阁下受一些苦楚了。”
修七毓点头,浅笑,“这倒无碍,只是我还有两位同伴,不知也可否一起?”
少女自是点头,这会儿她是万万不会得罪,“在阵眼中心,有一到传送阵,可以传送出去,也可以传送进入下一关,但必须获得我九兽一族的认可才能有我九兽一族开启。”说着少女笑了下与修七毓露出了然的笑容。
但邪王倒也不是太邪,他留了退路给别人,但是这条退路在尝试得到第二关的奖赏,和前方所代表着的东西之后,退路几乎可以被任何人忽略过去。
外头的局势已经非常紧张了,修七毓也不再拢粲胪馔返难弦砗桶肷吆螅闳蒙倥奶旎嘏痰囊桓鲂牵昧饺私础
不一会,严翼是一脸惊悚的看着修七毓与那两个能使得王玉仙几人面色大变的九兽,心中更是泛起滔天巨浪,而韩玺却是仍旧面无表情,在少女望向他而去的是,倒是少女露出了惊讶不已的表情。
在兽族,血脉的力量是无比神奇的,它能让低阶一族感受到从心底感受到无法抵抗,几乎臣服,少女虽不知道面前这个冷硬的男子是谁,但血脉上的威能让她本能的害怕。
若非原先注意力全不在这几人身上,他们怕是早已感受到了,姐弟两心中如是想到。
王玉仙一行人在外面步步紧逼着,几人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由着兄妹二人直接带领到了一处深渊之中,一路飞驰,尽是可怕的九兽,这些乃是快要归墟的九兽,他们的实力虽比不得那兄妹三人,但却也是族中长老,只可惜突破无望了才留在阵眼边缘,等待归墟,此刻他们因为外头的动静,一一个的严阵以待着,等待着守卫九兽一族直到最后。
看到几人随之进入,稍一探查,便如那兄妹二人一般,露出惊讶的表情,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表示了。
阵眼在一个很小的石室之中,丝毫不起眼,但修七毓在进入阵眼附近之时,便感觉到了一股庞大的威压,连靠近,他都觉得有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
“那阵眼是邪王亲自所布,上面留有邪王的气息,千年未曾消失。”少女仿佛为了给几人解释一番说道:“邪王当年真是十分了不得的一个人类,当时的人类,还不是洪荒时的霸主,但他能以一人之力,游走于几大兽族之间,便是十分了得了。”
修七毓心中一动,这个一个人物,倒也的确当得起了不得,他心中感慨的同时,并没有注意到韩玺眉眼之间的不屑。
“看,那便是阵眼,走入其中,我为你们开启回去的路。”
修七毓望了一眼石室之中唯一的东西,那边是一个圆形的石盘,上面雕刻着复杂到极致,又带着一丝神秘神色的阵法图案,他微微转身,朝着少女道:“如此,便麻烦两位了。”
说着径直走到石盘之上,而后韩玺紧随其后,严翼则看了一眼那九兽兄妹后,也是随之而上了。
修七毓看着石盘渐渐升起一股光华,心中颇为感慨,此行看似轻松,一路走来,也获益良多,但却在每一步都有着危机,这一步走错,便能让修七毓死无葬身之地,他吐出一口轻气,脑海中回想着此地的种种,半晌睁开眼睛,眼底带着微微的疲惫,此行过后,该是休息片刻,再修炼那斗字诀了。
正当修七毓感慨不已的时候,石盘光华乍现,他的腰被轻轻一带,带入了身旁之人的怀里,那个胸膛与他不同,没有一丝柔软,十分强硬,但修七毓却有些心安理得的靠着,这些日子以来,心神紧绷,特别是在面对那九兽姐弟之时,更是耗费巨多,是该疲倦了,这个时候,唯有身旁之人能让他松懈片刻,修七毓闭上双眼,忽略这远古传送阵所发出的令人难以忍受的阵阵扭曲血肉之感,只单纯的全副依赖似的靠着韩玺的胸膛,倒也不算难熬,渐渐的居然生出一股睡意。
修七毓不知道,他受的伤虽被那少女所治,但心神的确是紧绷太久,一时松懈,无法抵抗那股疲倦也是常事。
怀里之人如何,韩玺当然知道,他的眼底透出一丝精光,细微的把人再往怀里带了带,那股时空扭曲的痛苦被他占去数半后,修七毓更是彻底的浑浑噩噩,而至睡了过去,能在这种远古传送阵内,昏昏欲睡的修七毓倒是第一人,韩玺那冷峻的脸,仿佛用着天下最生硬,最锐利的尖刀所刻,被赋予精雕细琢的同时,成就了他难以掩饰的冰冷俊美,但此刻这块冰,出现了一丝裂缝。
他低着头,弯着脖子,有一股稚子之气,眼神微转,薄唇带着轻如鸿毛的力量,落在怀中人那张鲜如玫瑰的嘴唇上。
无名城中依旧繁华似锦,近几年,无数炼丹师和练毒师都相继而来,挑战那所谓的传言中的邪王书所在,但十年之间,只闻进几人,不知出几人,死伤大半后,不少炼丹师练毒师开始谨慎了,或是召集不少帮手,或是再三犹豫不敢进入,又或是单枪匹马,自然天下所归的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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