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败了,艾辛的刺客居然失败了!”
维克奇可.利齿大声斥责站在他身前的斯卡文刺客,对方既然已经成了一只残疾鼠,鼠人欺软怕硬、嚣张跋扈的天性作祟,让他开始讲话不过自己那颗畸形的脑袋。
“你辜负了议会的信任,更辜负了大角神的恩宠,丢掉一截尾巴完全不能赎罪!”
维克奇可又蹦又跳,转过身去用怪异、晦涩的鼠人语言向斯卡文鼠人的唯一神灵,大角鼠祈祷汇报,认为这样一个失败的、残废的鼠人不该活下来。
不过他也不许不知道,自己那根尾巴在他转身的时候,被人用贪婪、憎恨、暴戾的眼光盯得死死地盯着,那目光堪比锋刃,只怕维克奇可的称号也会从“利齿”变成“断尾”。
“你的任务完成得也不怎么样,议会给你的任务是攻下这座城市!”
斯卡文刺客在心里祈祷,希望大角鼠能够保佑他,让维克奇可的任务也失败,这样他就能少受一些惩罚。
“另外那些氏族鼠你不能杀,我们需要氏族鼠战斗,无论你那口锅里的疾病多么有效,最终都需要士兵结束战斗。”
维克奇可吱吱叫了两声,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确实如此,疾病强大无比,但战斗才是最后的主角。
“可我需要肉体,新鲜的肉体献祭,不然大角之神是吝啬的,绝不会无缘由赐予鼠辈力量,更不会随便削弱我们的敌人!”
瘟疫僧一只爪子指向地上,像是在害怕什么,用有些畏惧的语气说道:
“地上有一批人类玩意,,无数小老鼠死在他们手上,他们身上有令鼠辈畏惧的味道,闻上去糟透了!”
“我知道那些人,我知道!”
鼠人刺客摸了摸自己那短了好长一截的尾巴,咬牙切齿地说:“你不用担心肉体,一匹活着的人类正在路上,从南方的地下通道而来,你不会缺少祭品的。”
两只鼠人交谈着走进高塔,这里防卫森严,由身穿重甲、手持长戟的暴风鼠把守。
暴风鼠作为斯卡文鼠人的顶级步兵,他们在出生时就与自己那些同胎兄弟不同,身材更加壮硕、力量更加强大、就连毛发也不是普通的褐色,而是独特的红、黑色。
他们在出生的那一刻就会被抱走,集中安排在氏族军阀的身边,以保证这些注定成就不凡的鼠辈绝对受控于氏族领袖,也保证了氏族军阀的绝对权力。
“利齿大人!”
门口一个暴风鼠见到维克奇可.利齿的到来,踢了一脚身边的同伴,两只鼠人急忙打起精神,努力站直身体,从而让自己显得尽职尽责。
不过因为鼠人的身体构造和生活习惯,这些高大的足有六尺多的鼠人最多只能站出五尺不到的实际高度。
维克奇可非常生气,想把这两个装模作样的暴风鼠狠狠揍一顿,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住怒意没有动手。
首先这些都是暴风鼠,地位尊贵的他们在战场上担任军官,在氏族生活中担任军阀亲卫,现在居然让他们来守门、站岗,的确是有点侮辱鼠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这些暴风鼠并不是属于他维克奇可.利齿的,更不是属于疫病氏族的,他们是莫斯氏族的军队,听从议会的命令暂时听从他的指挥。
疫病破坏了维克奇可的身体,但是没有烧坏他的脑子,如果对这些暴风鼠太过分,考虑鼠人那自私且卑劣的天性,他们很有可能会在关键时刻背刺自己。
不过现在这座高塔里的东西太重要了,不得不动用暴风鼠来守卫,就算是这些身材最高大、战斗力最强大的士兵,维克奇可依然觉得不保险。
登上高塔,一路上有许多在岗位上打盹的暴风鼠。
“你太紧张了,这里很安全。”
鼠人刺客敏锐的看出了同伴维克奇可的紧张情绪,于是他出言安慰。
这个瘟疫僧越是靠近高塔顶端,就越是急促不安,带着血迹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绿色衣衫,疾病与腐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不,你不清楚那些冷血爬虫有多么恐怖,他们如同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用狼牙棒、标枪、巨石战锤,甚至是爪子还有牙齿,疯狂的攻击、屠戮我们。”
他们走到高塔的顶端,这里的一切对于一个鼠人来说堪称金山银海,一块块巨大的次元石被有序摆放,组成一个有十三个角的怪异法阵。
要知道哪怕是指甲盖大小的次元石对于任何鼠人来说都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而在这个法阵中,最小的次元石碎片都有一个鼠人脑袋大小,哪怕在地上世界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我们为了这副缠着绷带的腐肉架子,在那片吃肉的雨林里损失了无数个氏族鼠爪团,史库里氏族的武器小组、腐坏氏族变异怪兽、我们的瘟疫僧同伴同样不计其数!”
维克奇可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记忆,指着法阵中央那块比一整个鼠人还大的次元石叫道:
“那些冷血爬虫绝不肯放过我们,无论我们带着它走到何处,都会有冷血的敌人先我们一步,在我们前进的路上等着我们,疯狂的攻击我们试图夺回这具尸体!”
“更别是这个哪怕是死了都不肯消停的尸体,它哪怕只是一抬手,或者吐出一个音符,灾难就会降临。天上有彗星落下,大地张开大嘴吞噬鼠人,强光更是如烈日降临一般消融我们,这些强大的魔法就像是凭空生出来的!”
“我们措手不及,我们死伤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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