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宋子跃和辛文坐在后排,宋子跃的手紧紧的握住辛文的手,像是无声的安抚,天气湿热的很,连手心冒出细密的黏汗也没能让两双手分开。
车快速略过城市景象,不知道车是开向哪里,只是刚刚的一个电话另三人都是一惊。在倒退的景象中辛文的思绪回到一年前,初识的羞涩还历历在目,飞机上开始,深冬的热恋,到初夏的复见,好像自己简单的人生经过描绘也变得起伏精彩了。
车停在一家私人医院,辛文跟随几人快步走进医院,宋文举最先去找主治医师,其他三人则是到来9楼一间单人病房,辛文犹豫着,不知是什么人生病住院,但是看到三人紧张的神情可以断定是至亲。
门口,宋子跃握住辛文的手,慢慢向里走,金色阳光照耀的纯白病床上,一位面容安详的女人躺着,在他们走近后慢慢睁开眼睛,视线聚焦后看到熟悉的人,脸上露出笑容。
病床前,宋子跃松开辛文的手,坐到病床前,面色担忧的喊了声:“妈。”病床上慈目的女人微笑,抬手碰了碰宋子跃的脸颊。
早在那一声‘妈’时,辛文大脑就出现短暂空白,随后意识恢复,接受了面前的这个面容憔悴的人是宋子跃妈妈。不难发现宋子跃很像母亲,同样迷人的眼眸,眉目间的清冷和薄唇都非常相似,还有周身都围绕这一股优雅的气质。辛文站在身后一动不动,尽量保持住镇定。
“子跃,我没事,早上不小心摔倒了而已。”白静安慰着儿子,慈祥的目光中充满浓烈的爱。
这样注目的眼神让辛文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宋子跃家时,宋子跃也是深情的望向自己,不同的眼睛但是同样的专注用心。
宋子跃点头,然后回头拉过辛文,走近病床:“妈,她是辛文。”
白静看向辛文,嘴角露出微笑:“好姑娘,谢谢你。”
谢谢?辛文心虚忙开口道:“阿姨,您客气了,不知道您生病了,还希望您早日康复。”
“谢谢。”白静又看了辛文几眼后转头对宋子跃说:“好好对待,不要辜负人家。”
宋子跃握紧辛文的手,点点头。
辛文看着宋子跃宽大的背影和紧握的手,心里顿时感到五味杂陈,热泪在眼眶打转,嘴唇紧抿,有一种想立刻拥抱这个男人的强烈冲动。给不了他帮助,但是能给他温暖也好。
“婶婶,好好休息,放心,他们很好的。”沈敏新走到跟前安慰道。
随后宋文举回到病房前简单的转述了白静的情况后,几人待了一个下午后就有护工过来接替,白静摆手示意几人可以回去了。走之前,辛文又深深的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莫名的亲近感让辛文这一下午都感到放松,心里也默默祝福早日康复。
宋文举夫妇有朋友要找,就在出了医院后四人分别。辛文跟随宋子跃回到他在重庆的家,距离医院不远的一处高层群。
进屋,辛文就感到一阵眩晕,背靠冰凉的墙面在黑暗中紧张的看着对面欺身而来的、呼吸紧促的男人。
“子跃?”辛文轻声呼唤,她不知道,她现在声音是激动的心脏带起的颤动,身体燥热的一面承受坚实的墙面,一面是比她更加燥热的身体。
宋子跃轻哼一声,身子压的更紧,在黑暗中只留有带着食肉动物般的锋锐目光,紧紧的锁住眼前娇嫩的猎物。当嘴唇触碰时,就像被点燃的导火线,接下来的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交织的鼻息和不自主发出的喘息声都是精良凶悍的阻燃剂,难忍的干涸渴望更多更多的滋润。直到温热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辛文打了一个寒颤,片刻的清醒让她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但随后就被雄厚的火热包裹,沉溺在欲望的海洋,无限沉沦。
依旧是黑暗中,陌生的大力将辛文甩在床上,很快就有一个坚硬颤动的身体覆盖。就像火与冰间不断的变化后被激出的矛盾的、压抑的、炙热的、粘稠的情,让辛文无法抑制的彻底打开迎接。
月光透过窗带着暧昧的味道落到床上相拥的两人身上,辛文身心都被包裹的满满的,身后坚硬的胸膛就像大山般可靠,身下的疼痛感又像美丽的符号深刻印在身体上,耳后是细微的轻喘,撩动的心奇痒难耐。辛文转个身额头抵着宋子跃的脖颈,埋入在这温暖的怀抱中。
“辛文,我好想你。”宋子跃轻声说着,嘴唇亲吻辛文的发丝,仔细临摹般不停的摩擦,将浓烈的爱意转达。
“我也想你,很想你。”辛文喃喃的说,回想这几个月的心酸与孤寂,到现在的彻底放纵,纵有千言万语,也都化做无声的紧拥。
“我不想你再离开我了,在我身边陪我好吗?”
辛文点头,将身子埋的更深。
夜就在两人的想用下迎来的光明,这也许是两人间的光明。
辛文没有马上跟宋子跃回去,而是申请调动到重庆的分公司,一边照顾白静一边工作。宋子跃呆了两个礼拜后也因工作需要回去了。
那一晚没有过多的话,但两人心里已饱满坚定,辛文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生活就一瓶五色药水,总是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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