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靖带着维亚娜好不容易走出人群,然后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他找了个角落,把脸上的脸皮用药水褪了下来,换下另外一张仅剩下的胡人脸皮,跟维亚娜一起走了出去。
到了甘泉街,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萧靖想不如去买两匹耐寒的马以及北上要用的马饲料。他们把所有东西买好之后,将这些东西都运到了甘河客栈,然后交代给了老板,老板也很爽快,因为萧靖对老板在钱财上很大方。
忙完所有的事情,萧靖和维亚娜回酒店休息了一会,然后就去甘泉街找吃的。这时比赛已经结束,很多人都涌向了甘泉街,街上餐厅一时爆满。
萧靖带着维亚娜,正准备往一个餐厅里去找座位,远远就见叶氏姐妹往这边来。他们肯定是认不出萧靖的,但是她们认得维亚娜的妆容。
“阿骨打。”叶蔷跑到萧靖身边,小声道。萧靖一愣,没缓过劲来。
“先生,还望给点薄面,我在山庄备了酒席,特地请先生前往一叙。”叶父恭敬鞠躬道。
还没等萧靖有所反应,叶氏姐妹两人已经一边一人拽着他往前走。萧靖无奈,只能随着她俩跟着叶父而去,维亚娜则在后面跟着。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他们来到一座山庄前,山庄上面挂着“翠湖山庄”汉字牌匾。
进了山庄,也看不到其他人,山庄很幽静,树木繁多,东拐西拐,途中见到一湖,湖前建有一栋完全仿制江南的建筑。建筑前挂着“映月堂”。
走进堂内,桌椅全是考究的檀木所制,做工精细。
“老爷,回来了。”一穿着江南制袍的中年人赶紧上来道。
“上茶。”叶父吩咐一句。
“先生,在下叶剑,江汉余丘人。”叶父道。
“谢前辈。”萧靖躬身道。
“先生如何称呼?”叶剑道。
萧靖犹豫了一下,想想也就去了脸皮,也帮维亚娜褪去了脸皮。
“在下萧靖,见过前辈。”萧靖道。
“萧靖,可是萧汉的萧。”叶剑道。
“正是。”萧靖道。
“先生可与萧汉皇室有瓜葛?”叶剑直接道。
萧靖有点后悔,不该报上真名。现在叶剑对于他于敌于友都不清楚。看萧靖不语,
叶剑道:“我是余丘叶氏家族的人,家父叶佩曾是前朝吏部侍郎,后因看淡世事退隐回了余丘,再不许我们做官,从此我们家族与朝廷政治再无瓜葛。我自小习武,本想像虞老将军一样为国效力,可惜….”
“前辈可认识虞文虎老将军?”萧靖问道。
“当然认识,虞老将军一家忠烈,可惜屈死于沙场,家父就是因此卸甲归田的。”叶剑道。
“那前辈肯定认识虞文龙呢?”萧靖道。
“当朝司马虞文龙,萧汉的官场谁人不知?”叶剑道。
“前辈怎么看萧汉目前的局势?”萧靖继续问。
“虽然家父不许我们参与朝中之事,但作为萧汉的臣民,谁不希望国家强盛,百姓安康?现在胡燕狼子野心,天下皆知,而我萧汉皇帝目前疾病缠身,太子殿下与三皇子二虎相争,这对我萧汉可是兵家大忌呀。”叶剑说的有些动情。
看来萧汉的大势高层人士都洞若观火。萧靖觉得没必要再隐瞒身份。
“在下萧靖,虞文龙是我外公,兰贵妃是我母亲,当朝皇帝萧桓是我父亲。”萧靖道。
“殿下,你是我萧汉的福气呀。”叶剑直接跪拜下来。叶姐妹也跟着跪拜下来。
萧靖赶紧扶起叶剑及叶氏姐妹,道:“先生不必多礼。”
“殿下不是一直在胡燕作质子吗?怎么到了此处?”叶剑有点奇怪道。
“说来话长,从我角度而言,我希望无论父皇身体如何,一旦出事,希望萧汉能够平稳过度,否则山河破碎、生灵涂炭,于国于民都是灾难。”萧靖叹道。
“殿下这次比赛何以不以真名示人?而假以胡人名字,长他人志气。”叶剑道。
“我这次出来,作为质子,若发现我离开胡京城将带来很多不可预知的风险。我这次去北境有重要事情做,这次遇见麒麟阁比赛也是意外。我参赛目的是想检验自己武功的水平,知道自己的位置,另外有机会也想去麒麟阁,让阁主指点下迷津。”萧靖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殿下武功之高感觉不可思议。”叶剑诚恳道。
“也许机缘巧合 ,投机取巧罢了。”萧靖道。
“殿下过谦了。我十五年来,三次参加这麒麟比赛,甚至在这购买了山庄,也是希望有机会一睹麒麟阁,向麒麟阁主请教些武功方面的问题。可惜前两次都失之交臂。武学确实是有机缘的,有人一辈子都碌碌无为。”叶剑道。
“关于我的事还望你们保密,这关系到成百上千人的身家性命,甚至更多。”萧靖道。
“请殿下放心,我叶剑今天发下重誓,以我全家性命担保殿下今天所言及身份不会外传出去。”叶剑道。
“为了萧汉及百姓,前辈可还有重出江湖的想法?”萧靖问。
“保家卫国是我们习武者的初衷,虽然家父不再允许我们踏足朝廷,但如果涉及黎民百姓、芸芸众生,他即使拼上老命也不会袖手旁观。”叶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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