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没有回话,她说:“先等一等,同玲和记者团去了县上,听说水利方面和这边的截然相反,这是怎么回事?”
“水利上一心是在为山岔开发服务,一是肯定三岔的成绩,开个小流域治理现场会,二是从技术上帮助水源建设和供给。小姨,咱不讨论这些问题了,你也不用生气,干一点实事都不容易,折腾得结果都是要那个,只是苦害了投资兴业的人。”
小姨说她得回家一趟,休息几天,让你小姨夫过来给你帮几天忙。
小姨被二爷叫来至此,就没休息好,让跟企业要钱的费了心,劳了神。
但卫志春不知道的是,小姨在上午与工作组展开了辨论,相互语言尖刻,伤了她的心,万没想到这些调查组会是这个样子呢?
卫志春让小姨走了,小姨夫来不来不当紧,现在要让环境变得好一点,总不能每天都会出现要费的人。
他直接去了工作组,见到他们的头目,问得罚多少,根据是什么?
工作组拿出文件一大堆,就是以这些文件的要求,综合罚款一亿币。
卫志春笑过说:“我不懂条条框框,你罚走一亿元等于这里就停工了,还不如那时就不要批,我这里是农业开发项目,没听说修地种植还罚款?如果就这一事,你们先回去,等我筹措好了罚款来取如何?”
一位后生说:“让你离开这里,去你该去的地方。”
“走呗!”
坐在会议室桌子的一个中年人,正在怒目看着卫志春的一举一动,他的电话铃声响了。
传来了大大的电话声,叫老姚,让他到没人的地方听电话。
约有五分钟,他过来说了一句话:“你们在此等侯水利上的老白过来,听他的话,我回县里有其它事。”
他走了,我知道姓白的与他下来的目的完全不同。
这位看上去有了年纪的老姚为什么要这样去做。
卫志春回到了办公室,等待工作组对他的惩处。
办公室待不住,想去打坝的地方看一看。
但是,办公地点没有公司一个管事的该不行吧,卫志春只能呆下來守在公司。
企业还未兴业,就失去了不小的资本,成为企业发展的大负担,有些企业在贷不来款子的情况下,还不能停下,只好向亲朋好友借资或托付拆借高利贷,最后的结局是债台高筑,企业倒闭。
卫志春没有这一说,但这么被搞下去,手中的巨款也会一点一点消失,所以,要把住一个度,总不能让对方要多少给多少。
这一天过去,第二天待在公司的工作组接到通知回去了。
听说姓白的只管他的业务,不管别的事,他还得开流域现场会,没时间管别的事。
今天说什么也得去打坝的地方看一下,老师傅应回到坝上了吧。
在路上,我想到一个问题,企业在这种氛围中能生存下去吗?你一嘴他一口不好办啊。
小姨是不是被狮子大开口的来者给瞎跑了。
开车在西面过去,这边由史总平整场地办厂。
史总推好了上百亩的地,此时正从中咀地盘搬运安装临设。
安装了一台变压器,正在通电,用水在镇上拉回。
倒腾一下就等于重新启动,花支在翻倍。
史总没情绪是不可能的,他见到志春到来,引到他已搬来的房子说:“卫总,这里远比中咀还亮眼,在场地的扩容上远强于中咀,但是这一改,又得延缓一月的进度,我当时不知是为了人还是为了什么到了这里来。”
“噢,史总后悔了吗?”
“后悔,这是实话,到此见不到富丽琼,也得不到一项成果,没有成果相应搞不成工艺设计,办药材厂仍是一句空话。”
”史总,等不了几天,你近几天跟我小姨联系一下,看成果出来了没有。”
“哎呀,你该早说吗?搞得我一天心神不宁。”
“当然还得我那小爷到时发话,最近也不知那里去了?”
史总说:“我有他的电话,随时可以和他联系。”
“那你到时就联系吧。”
卫志春心里明白,小爷这时肯定联系不通,甚至不在国内。
但为了给史总一个好心情,只能这么答付。
史总后悔,卫志春也坚定不到那里去,只是因为种田,二爷给了十个亿,种地又挖出了宝贝,应该是得了财而丢不开手罢了。
是非至此仍在蔓延,种田和史总制药一样,一时看不到明亮的前景。
……。
正在悲观无望时,看到两辆小车驶入了史总的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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