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殊执白子,在棋局的一处地方落子,瞬间,整盘棋局由不分上下,变成了你死我活,带着杀意和冷漠:“这便是我的道。”
离落诧异的观看整个棋局,他没想到,只一子之差,日后的结局会如此不同。
“我输了…”
“其实你本有一力与我争,可你不想有杀戮。”泠殊反射性的看了一眼远处,果不其然,不远处的梨花树下,有一抹红色的身影,不是东宫途是谁!
几个眨眼,东宫途就来到了泠殊的身边:
“看你和离家少家主聊的这么开心,本王都不好打扰了,离家主,不如,我们两个人来赌一个彩头,共五局,赢了,我要离家的朱魂草,输了,这个苗疆毒女任你处置。”
泠殊没有丝毫的动容,这个交易,怎么看东宫途都不会吃亏,输了,对东宫途没有多大的影响,这也证明她技不如人,东宫途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明白。
在那个人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使劲的压榨,没价值了,他会把你最后一点点的价值压榨干,之后就扔掉,有时候,弃子也能派上用场的。
再等等,还得再等等,她必须要把那个蛊虫给找出来!
泠殊一甩衣袖,银饰铛铛作响,狐王缓缓从泠殊的胸口处伸出头,两只绿豆眼提溜的起劲。
虽然泠殊在生理上是一个母的,但是经过狐王它各种观察之后,它确切的认为泠殊是个公的,因为泠殊她从内到外根本就没有一点点像女子,更别提那些娇羞嗲声了,让泠殊走个小碎步都难。
所以狐王也就心安理得的在泠殊的胸口上呆着,时不时拍拍泠殊的胸,嗯…发育的不错,至少能把它给托起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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