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极之际,挺身一口咬在了卫姜臂上。
砰——!
巨大的闷响,卫姜一把掼她在地,难以置信地盯着自己手臂上已渗出血珠的咬痕。
“你竟为了一个野种心生抵抗?”他咬牙切齿,额角青筋直跳。
不……不是野种。
阿丑疼得不能自己,只是护着肚腹。
那里已明显察觉得出,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流逝。
血!
更多的鲜血从她身下流出。
阿丑疼得厉害,整个儿人蜷缩着,却努力爬向了掌柜的。
揪着他的裤脚,她又在地上写着:救救他!
掌柜的一动不敢动。
卫姜冷眼旁观,瞥见她眼里的光渐渐破碎。
她又爬到他的脚下,脸上泪痕遍布,以头抢地,咚咚地磕个不停。
“阿丑!”他唤她,揪着她的头发,迫她仰起头来看他,“这个孩子不能留。”
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都不能留。
是他的,沈长清将归他怀,卫姜不能因此而让沈长清受委屈。
不是他的……
如若不是他的孩子,他更不能允阿丑诞育。
他如何能忍?
不顾她还在小产中的身躯,卫姜拖拽着她,两人一头扎进了雨中。
冷雨大泻,兜头倾落,浇得阿丑不断哆嗦,唇色发白。
滂沱雨幕中,卫姜回眸看她一眼,眸中神情被珠串似的的雨帘彻底掩盖。
他说:“我说过,听话,是你留在我身边唯一的优势。”
若有一日,他再不必她一双妙手易容沈长清,听话,就会是她唯一的优势。
阿丑冷得意识全无,木然地点着头。
卫姜方才舒展眉头,却直接送了她回岁月楼。
岁月楼……书娆……
阿丑又开始拼命抵抗,惹得卫姜好容易松开的眉头再度紧蹙。
“你还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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