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看着木长欢,他颤抖着手,然后一把夺过了木长欢手中的酒杯,他的面色微微僵着,说:“睡觉吧,别喝那么多酒了。”
木长欢“呵呵”地冷笑,说:“你去精神病院看我的时候,我未曾见你对我这么仁慈过啊。”
是啊,傅生去精神病院看木长欢的时候,一直都只有嘲笑,木长欢如今想着,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傅生的身子一僵,他的面色不大好看,说:“夜深了,去睡吧。”
木长欢起身,她的步子摇摇晃晃的,然后嘴角冷冷一勾:“怎么?你妻子流产了,你不去陪着她吗?那可是你最爱的女人啊!那可是你们的孩子啊!”
傅生沉着声音,说:“对,可是这是七祖宗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
木长欢顿时就狠狠地挥掉了桌子上的东西,她“啊啊啊”地就冲傅生大叫起来,然后冷冷地笑着,说:“对,七祖宗就是疼我,我受了委屈,她自然要帮我讨回公道,你知道吗?”
木长欢笑着,然后一步一步靠近傅生,她修长好看的手一把重重地承认住傅生的领带,然后用力一扯,就把傅生扯到她面前了。
木长欢滚烫的气息慢慢地喷在傅生的脖颈上,傅生的身子一僵,然后惊得一动不动的。
傅生和木长欢在一起这么多年,除了他们都被下药的那一次,他们就没有过亲密接触了,傅生的心“嘭嘭”地跳着,眼神一直很沉很沉。
木长欢冷冷勾唇:“就是我要七祖宗把她给杀了,七祖宗也会眼也不眨地把她处理掉,你知道吗?”
傅生掀唇:“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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