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夜川给司律打给了电话:“你现在过来一趟,秦非非发烧了,应该是着凉引起的,我一会儿给她找温度计再测量一下。”
司律正抱着女朋友看电影,瞥了眼时间叹气:“哥哎,这都几点了,你给嫂子买点退烧药吧,我寻思着问题不大。”
他冷笑:“你不来后果自负。”
“这么晚了,你让谁来?”秦非非不解。
“司律。”
“谁?”
陆夜川看着她:“司律,你不是见过他好几次了吗?”
秦非非大概是烧的有点儿糊涂,懵懵地抬起头:“是吗,我不记得了。”
陆夜川从柜子里翻出温度计给她量了一下,接近三十九度了,他沉下脸来:“到底怎么回事,现在又不是冬天,就算穿的少也不太容易着凉的。”
生病的人都有些脆弱,秦非非也不例外。
她吸了吸鼻子,小狗似的可怜兮兮地说:“本来是好好的,谁知道余舒宛非要临时加戏让我掉入水里,掉下去也就算了,她又反反复复地拍了十几次都不肯过,一折腾就重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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