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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村长又带着儿子到了刘地主家。
村长皱眉道:“今日,那小子到王老二家要回了卖房屋的银两,听村邻说他差点动刀杀了王老二那婆娘,说不准改日就杀到你我家里来了,老刘你说说,咱们该如何是好?”
刘地主双手颤抖,说道:“那他究竟杀了王二他婆娘没有啊?”这几日来他日夜提防,家中常住了几个护院长工日夜拱卫,就是害怕王破天某日翻墙提刀而入,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们原是嫡亲的亲戚,最后才没有出手,可你不是他的亲戚啊!”村长叹着气说道,他也姓王,也算是王破天的远房亲戚,可刘老爷原来却不是王家村的人,更谈不上血缘关系,村长老练狡猾,就是要怂恿刘地主动手。
刘地主年纪大,受不得如此折腾,他说道:“那日我们商量的鸿门宴,明日就办了吧!免得夜长梦多,我这就去联系护院和长工们。”
村长这几日也没怎么睡好,说道:“好!明日就取了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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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刚蒙蒙亮,刘地主家的一位长工来到小屋前,将一张精致的大红请柬送到王破天手中,说是刘老爷请他中午到刘家大院赴宴。
他仔细端详着这请柬,平日村里的婚丧嫁娶都是言语通传一声的事情,送请柬请人吃饭可是村里开天辟地头一回。“这刘老爷可真看得起我,嘿嘿……”
他脑中略一思索,这刘老爷请他赴宴安的可不是好心肠,说不准就在酒宴四周安排好了三百刀斧手袭杀自己,三百刀斧手或许没有,但他家在本村及邻村有数百亩良田,三五个护院、二三十个长工却是有的。
此番若是不去,村民必定会说他连一场酒宴都不敢赴,从此小觑了他,从此以后村长、刘地主对他的打击就会源源不断,村民也再无一人为他说话,甚至张三被杀的老账也会被重新翻出来严惩。
快到晌午时,白飞谢七两个泼皮跑了进来,他们偷偷告诉王破天,说今日刘地主大院内有不少陌生人出入,还有几位背负刀剑,极可能是刘地主在邻村请的护院和长工,保不准是对付他的。
王破天嘿嘿一笑,说道:“正好他今天中午请我赴宴!”
两个泼皮均说道:“大哥去不得,去不得,他这场宴肯定是为对付你而设,你双手难敌众拳,好汉架不住人多啊!”
王破天望着腰间的砍柴刀,凌然道:“去得,如何去不得。我一刀在手,他们当中有谁不怕死?谁若敢上前,我就给他一刀。”
两个泼皮言说有理,心中却不以为然。
“两位兄台是否随我赴宴,宴席中必定少不了鸡鸭鱼肉。”王破天问道。
两位泼皮连连摆手,谎称家中有事。
王破天哈哈一笑,说道:“你们害怕什么,他们对付的是我。”说完,他大踏步朝刘地主家行去。
白飞谢七被他气概感染,硬着头皮说道:“哥哥说得是,我们且随哥哥到刘地主家中去胡吃海喝,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如何敢胡来。”可他们却忘了,他们以前也曾随张三在光天化日下调戏过妇女,还殴打过村民。
三人由王破天领头,径直前去赴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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