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满儿满意地喝了云悠悠敬的茶,一张脸笑得跟个花儿似地,心底想着,总算找到了个能够制得住弘昱的人。一定要把自己的这个儿媳妇好好调|教调|教,让弘昱这张死人脸变变色。而在看到云悠悠脖颈处那有些醒目的红草莓之后,柳满儿更是笑得一脸那啥,给云悠悠的红包也是很重的。
“悠悠,你年纪毕竟还小,这房事还是不宜太过频繁的。否则对身子骨不好,而且,要是怀孕了,你这个年纪生孩子可是有些危险的。”柳满儿自己就是十七岁的时候嫁给允禄的,就是这样生弘普的时候,也是有些惊险的。这女人生孩子吗,总归是伴着些风险的,何况是头胎。以云悠悠还没张开的身子骨,确实是不适合受孕的。
而云悠悠听了柳满儿的话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声炸开了,带着婴儿肥的脸蛋更是红得不行,连带着小手也扭成了麻花,水汪汪的双眸更是不敢看任何人,死死地盯着地板。反倒是一旁的弘昱听了柳满儿的话后,黑眸中有一道幽光滑过,似是在深思着什么。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对于云悠悠而言都是有些晕晕乎乎的,总之,这孩子满脑子都是那句“房事不宜太过频繁”,越想脸蛋就越红,大家都怀疑放个鸡蛋上去,是不是能将鸡蛋给烤熟了。
新婚第二天,按照礼俗,是回门的日子。所以,在给柳满儿和允禄等人敬了茶后,云悠悠和弘昱一起回门,自然又一番热闹。
就像柳满儿对云悠悠说得那番话一样,云家二老也在看到自家女儿那怎么也掩藏不了的红草莓后,分别找了新郎官和新嫁娘谈话。内容倒是和柳满儿所言差不多,却更细致点。云母是个农家妇,她和云百农是从小就定了亲的,她嫁给云百农的时候刚好也是十四岁。那个时侯的云家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是村中最贫穷的。云母初为人妇,家里的家务活,地里的农活都是一手抓。夫妻两感情好,自然便有了孩子,仗着身子骨利索,即使怀了孩子,这些家务活云母也是办得井井有条。只是,因着摔了一跤的缘故,却使得孩子早产,那一次,差点母子两人都进了黄泉路。虽然最后母子均安,却到底损了身子底子。而那孩子也没能撑过周岁,就这么去了。
虽然,长子的离世有种种原因,却始终是云家二老心头的痛,在他们看来,不仅仅是因为摔了一跤,太早怀孩子也是对身子骨不利的。毕竟,十四岁,骨架什么的都还没有完全张开,怀孕什么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乖乖地听训的二人,晚上回到庄亲王府,倒是很是自然地盖着棉被纯聊天。虽然,某个小迷糊蛋即使只是觉察到身边弘昱的气息,那张脸就有些红得厉害。
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来靠在床上的云悠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夫君,昨晚,我们是怎么从空间里出来的?”
看到自家夫君那张冰块脸上带出的几分笑意,墨黑如玉的双眸里更是泛起点点涟漪,莫名地云悠悠就觉得满脸燥意,该死的,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不就是,不就是做着做着昏过去了吗!谁叫他这么厉害!谁叫他这么没节制!她都说了不行了!越想越是燥得不行的某个迷糊蛋竟然学起了鸵鸟,直接躲进了空间,徒留弘昱一人在那张放着鸳鸯锦被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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