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震自然不知道牧文皓这么快就看出了点门道,看到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对两人微笑了一下,退出了健身房,关上了大门,给他们留下充足的交流空间。
在唐震向外走的一刻,牧文皓在心里与月老交流了一下,突然提高音量向着吕军喊了一句:“山本泽川君,你好!”
此话一出,山本泽川如五雷霹雳,全身震了一下,心里思潮翻滚:“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在支那只有沈丹这贱人知道,难道是她叛变我?……不对,怎么说的是咱国话,上次内阁野田一郎说派多一个同伴来接应,不会是混进华夏国际内部了吧?”
想到这里,他马上镇定了下来,但未确认身份之前,也不敢贸然发问,于是故意清了清嗓子,装作听不懂:“呃……牧老弟说的什么话,叽哩咕噜的,怎么我一句都没听明白?”毕竟经过专业的培训,虽然他这个倭国名字只有组织成员知道,但他还是谨慎地再观其变。
牧文皓脸孔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向他敬个不是很标准的军礼说道:“我是内阁野田一郎派过来协助泽川君工作的,现在形势比较严峻,请问情报是否已确保万无一失,收藏稳妥?”不过,这句话是用国语说的,刚才那句倭语没几个字,还能模拟得像模像样,这次要说的话太长,鬼话连篇,他可没办法说得来。
“果然是内阁野田一郎派过来协助工作的同伴!”
山本泽川心中一喜马上脱口而出:“当然收藏稳妥,这不劳君费心。”
说到情报存放,他有点小得意:为了掩人注目,情报根本不放在自己的住所,而是放在沈丹那贱人住处暗墙的保险箱里,钥匙只在他一个的手上,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连续两次出现“沈丹”这个名字引起了牧文皓的注意,听名字像是自家人,又像是山本泽川的姘妇,不过无论她是什么人都令人感到悲哀,在这倭鬼子心里都当她是“贱人”,不就是典型的“**被狗日”吗?
牧文皓沉吟一下,又淡淡问道:“沈丹是不是你女朋友,这女人靠得住吗?”
山本泽川瞪大了眼睛,倒退了一步:“沈丹这贱人你也知道……”他头脑飞快地转动了一遍,感觉到不对路呀,这人新来的怎么可能知道他与沈丹的事,而且也不该在华夏国际的地盘里说这么敏感的事情,万一装了窃听器之类不就完了。
想到这里,他身上不由得冒汗了,刚才听到“内阁野田一郎”的名字时,惊喜之下竟直接回答了这混小子的问题,倒是有点失职业水准啊!不过,“内阁野田一郎”是组织中的高层人员,从来没有出现过,如果不是同伴,这混小子怎么可能知道这名字?
一古脑疑问令他更困惑了,不禁有点结舌地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看到要露馅了,牧文皓也就不耍他了,仰天哈哈一笑,正色地说道:“老子是如假包换的炎黄子孙,不是倭国狗腿子!”
山本泽川脸色剧变,颤声惊呼:“支……支那人!”
这次脸色变的是牧文皓,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用剑一样锐利的目光射到山本泽川的身上,突然,他一个闪身已到山本泽川的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出一拳,这正是曹拳中的第三式“怒鹤冲天”。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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