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给闹钟吵醒的牧文皓感到头脑沉重,还有一股针刺的痛感在蔓延,他拍拍脑袋跳起了床,这是酗酒后遗症,没药医的,酒徒往往把这也当作一种享受,美其名曰:痛并快乐着。
走出房间,传来了一阵流水的哗哗声,雷承这小子比他还早,基本上已漱洗完毕,还煲好了面条,自从来了雷承,摊档的白粥捞粉吃少了,面条吃多了,这家伙天天比他早起,比保姆还勤快,起床后就有滑溜溜的面条侍候着。
可别说,面条煮鸡蛋,再拌上几滴面条鲜,还真比白粥捞粉强多了,好吃又营养。
牧文皓吃完早餐,擦擦嘴,正准备收拾下起程上班,这时突然手机传来了熟悉的音乐声,这么早来电的一般都是一些迫不及待的装机客户,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他惯例地按了接听键,来了句五音不正的鬼文“骨摸宁”。
“您好,请问是牧文皓先生吗?”
“您好,我是牧文皓。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我是市公安局侦查科的,有个案件要麻烦你协助调查一下。”
“案件?大姐,我可没犯事呀!”
“牧先生,别紧张,只是因为资料显示你与死者交往较密切,希望从你的口中了解到更多关于死者的信息,有助于我们尽快破案而已。”
“呃,这样呀,那我现在过去吧……对了,死者是谁?”
“死者有好几个,我这里还不方便透露具体姓名,等你过来就会明白的了,你直接到市公安局侦查科找黄科长吧。挂了,再见。”
不是吧,死者还好个?
牧文皓身上直起了鸡皮疙瘩,谁这么心狠手辣,一下子就干掉了几个,这年头的变态还真恐怖呀!
那大姐还说他平时和死者交往密切,死者会是谁呢?平时交往密切的除了公司的同事,好像只有古菱曼了,其他的都是泛泛之交。莫非古菱曼出事了!
牧文皓身上直冒冷汗,迅速拔通了古菱曼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终于传来了那打着哈欠声音:“哈……呵……文皓?有事吗?”
“我……你……”
听到那把熟悉但带着愠怒责问的声音,牧文皓直接噎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牧文皓,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啪……”粗重的挂机声像一拳打在牧文皓的胸口上,有一股隐隐的痛。
这次真的糗大了,她一定以为牧文皓是个死缠烂打的货,得不到的也要把它捏碎吧!
不过,确认了古菱曼没事,牧文皓也放下了心,虽然分了手,但在他心目中,依然对她保持着关心,这或许就是港台流行曲里“爱到分离仍是爱”的现实版本。
今天估计公司会委任新经理过来交接工作,但出了这档事还得先处理完再说,于是牧文皓交待雷承上班后向新经理代他请个假,免得让人说他头一天交接就摆架子,玩失踪。
匆匆赶到市公安局,上到五楼的侦查科,里面办公室坐着三个穿着威严警服的干警,都在埋头对着电脑敲打着键盘,氛围很是严肃。
“您好,请问黄科长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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