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恰希看来,这个时候,米蕾蒂手里最安全的牌,莫过于那张八饼了。
而米蕾蒂攥着四万面无表情地说:“放心,我长得这么可爱,怎么会点炮呢。”
说着,米蕾蒂就把四万打了出去。
“你……”恰希还想说,你至少不用穿着内衣回到自己房间吧。但是这时候已经晚了,牌已经出了,这个时候放铳点炮那就万劫不复了啊。这样想着,恰希的汗就如同泼水样的从额头上渗了出来。
事实是,只要是米蕾蒂打的牌,哪怕是这样的狂抡对(哔),正面点(哔),那也是是绝对没有事情的。
正如米蕾蒂所言,这张牌也通过了。
而这时随着希维尔的一声“自摸。”终止了对这一手牌的讨论。
随着希维尔手牌的翻开,恰希看到一个八饼的将头单骑。
“果然,我觉得这张牌最危险了。”米蕾蒂说着,右手食指轻点着手牌中的一张八饼,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一局下来,终于到了结算点数的时候了。
没有大牌,没有放铳,平平常常的打完了一个半庄的米蕾蒂就这样终结了希维尔的第一位。
这次局间休息要出去透气的人换成了希维尔。
希维尔靠在窗边让卷着雨滴冷风吹了吹脑子,他的思绪渐渐清晰了起来。
毕竟希维尔和米蕾蒂只打了一个半庄。在一个半庄里面,大国手跟小白是没什么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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