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将近半个小时,陈秋宏又找了一个种植基地,门口挂着钟灵药材公司,停车在门口的时候就有一个中年稍微秃顶的男人走了出来,长得不高,有点发福。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周福很客气,看得出来陈秋宏气质不一般,还开着霸道过来。
“您好,是这样,我是药材公司的采购,我看您这有种植一些药材,就进来看看。”陈秋宏递了支烟。
“不抽烟,谢谢。”周福笑呵呵的拒绝了陈秋宏递来的烟。
陈秋宏收回自己点上了,出门在外就要粗糙一些,这样更容易和产地的人交流,碰上抽烟喝酒的就更容易找到话题了。
“咱们进入坐着聊吧!小哥贵姓啊?”周福领着陈秋宏进去。
“免贵姓陈,您叫我小陈就行,这是我名片。”陈秋宏递了一张名片,在产地说实话他不想递名片,不过这能起到宣传公司的作用。
“呀!你们公司旁边的鞋厂我年轻的时候还在里面工作过呢!”周福看了一眼陈秋宏的名片,惊喜的发现陈秋宏竟然是天方制药的员工,一下子就觉得很亲切。
“不会吧!这么巧?那真是缘分啊!哈哈!”陈秋宏也很意外,两人还找到了共同话题,这样就更容易交流了。
“都过去好些年了,对了,鞋厂还在吗?”周福主动让陈秋宏给他一支烟,他平时是不抽的,碰上愁事或者喜事就爱抽两支。
陈秋宏给他点上,两人吞云吐雾起来。
“还在,就是效益不咋地了,估计要倒闭了,现在没看到几个人了。”这几年大环境不好,鞋厂最巅峰的时候好几千工人。
周福陷入了回忆中,陈秋宏也没打扰他,这是他逝去的奋斗青春,直到烟烧到了烟头,周福才惊醒过来。
“哦!不好意思小陈,想起以前在那边奋斗的时光,咱们先进去看看我的基地。”周福明显热情很多,不再客套。
“这样最好了,还没请教您怎么称呼呢?”说来说去都还没问人家咋称呼,刚刚周福陷入了回忆,陈秋宏也没打断。
“嗨!你瞧我这脑子,我叫周福,喊我老周就行。”
周福直接带着陈秋宏骑去了地里,这个时候没工人来干活,因为他的基地是种植药材的,不是生产种子的,一般需要除草施肥采挖才需要人来。
重楼种了大概有二十多亩,白芨十来亩,规模挺大了!毕竟这东西成本不低,而且起码要三到五年才能获得收益。
“老周你这规模可以啊!”陈秋宏也不客气,他看得出来周福也并不喜欢客套,拿着相机拍了不少照片。
他的重楼即将长成了,很快就能采挖了。
周福还给陈秋宏介绍了当前的重楼市场情况,各类大小工业企业年需求量约1400-1600吨,中药饮片年需求约300-400吨,合计年需求1800-2000吨左右,而在去年,我国野生重楼采挖量在200-400吨之间,而家种(正品)采挖量大约500吨左右。加上进口和日用品1000吨以上,可供给量达到1700-1900吨,供求基本平衡。
野生重楼资源濒临枯竭,产量逐渐萎缩;目前家种重楼成本高居不下,周期比较长;加上进口货源的减少和国内对重楼品种要求的提高,价格会持续高位,不过现在许多地方都兴起了种植热潮,将来迎来产量高峰就不好说了。
“我这几年要不是还卖一些种子和种苗,这个基地都快维持不下去了。”周福神采奕奕的和陈秋宏介绍着自己基地的情况。为了降低自己的种植重楼的投入成本,同时带当地的群众、尤其是留守农村的老弱贫困户,他才成立了钟灵中药材公司,利用掌握的种植重楼技术和经验,发动让老百姓代种模式,自己主要负责繁育重楼苗和销售成品的工作,这两年还是取得了一些成绩的,也有了一些创业的收获。
不过去年收了一批玛咖砸在手里了,亏了不少钱。
陈秋宏对他竖了个拇指,他对这种带动当地人致富的人很是尊敬,既然他拥有了空间,实现了个人财务自由,那为什么不像周福一样,带动一方经济呢?帮助别人也是很快乐的事情嘛!
很早就有了这个想法的陈秋宏此时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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