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呸呸……等、等一下啦!”高级药水通常混合材料量是比普通还来得多的大杂烩,不管哪方面的味道都难以忍受!尤其狼的嗅觉灵敏,恶心的感觉更甚。
“怕味道的话捏着鼻子喝下去啊!”
“知道啦!”雪花娇叱。被阿飞这般看待显得特别不悦,只好豪迈地一口灌完!“好了!”当下立即使出绝对冷冻气后接冰柱五连。
果然如预期,一见冰系法术便以火对抗,不断消耗与浪费自身的魔力,虽然急着铲除麻烦,充电完毕的雪花相当有耐心慢慢磨去真澄的体力。
注意力完全转移。
“好!”阿飞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真澄身后,在手腕部分一扭Aquila便脱手。“缝影术!”将真澄压倒在地,阿飞右手按住真澄肩膀,空下来手则是用苦无钉住他的影子。
“雪花,拜托你做一面墙以防万一,不能让他跑掉。”他把Aquila和Lyra丢旁边,边从腰包里掏出粉色药水,面色凝重地对雪花说。
尽管不解用意为何,雪花依要求确实在武器与两人中间的位置做出一道冰墙,下面厚实往上渐薄有些弧度的墙。
插在冰面的苦无没办法像平常可以完全固定住影子,真澄依然可以挣扎。
要瞬杀一个贫弱的刃使对他来说实在再简单不过了,在没有任何补给下脖子一扳大概就会变成光屑,但他不想这麽做,真澄也不曾这样对他。
用粗暴的方式灌药反而从真澄的嘴角流下。“糟糕……只剩下这麽一点。”容量约原来的三分之二,得想办法让他喝下去。“真是抱歉了!”
当机立断,自己先把它饮尽。
久违的接触。
他们相遇时也发生这种事,阿飞还因此常拿这件事闹他,一个认为是笑话,另一个总是认真看待这些,是因为后者他们才成为朋友,现在同样的事情立场颠倒心情变得五味杂陈,他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
或许是真澄已经挣脱缝影,他的正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指甲深入皮肤显得有些刺痛,唇边却是温润的,让人觉得舒服、平静。
挣扎渐渐变弱──
不晓得那个女人做了什麽因而瞬间昏迷,似乎没有死亡所以无法登出,处於未知的状态,好像留有点触觉,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忽然感觉到某种温热的液体进入喉咙身处才逐渐回复意识。
“呜咕……咳!”
等到最后终於可以看见东西,视线好不容易聚焦后所见的是──“嗯?阿飞?”
“看来药有效……”
“你在……说……什麽啊……”脑袋仍有沉甸甸的感觉,一时间往阿飞的肩膀倒去。
“怎、怎麽了?”
“……我想吐。”
“什……!不不不!等等──”
中间过程在把胃放空后就不太记得了。
只知道吐完后整个人倍感清爽。醒来后看到的都是冰,冰柱插满地,花田被砸得稀烂,坑坑洞洞的,连池塘水位都好像变少了,能猜到曾发生过激烈战斗可是我在昏迷期间却浑然不觉。
“……抱歉。”
“没关系……在下并没有放在心上。”
没想到阿飞也跟上来了,虽然心里有不少抱怨话,但这回多亏有他。
“雪花也很努力的说。”
“是──”
“连未完成的魔法都用上了,很想全力砸冰块啦,可是又要手下留情真是麻烦呢。”雪花说道。基本上来说遇上类似的事只要让我变成光就行了,还特地绕一大圈,他们对我真好。
“谢谢啦。”
“而且阿飞哥哥的表现雪花全程──都有看到喔,真的是不得了,雪花完全改观了哩……”雪花手势比得夸张,看她兴奋地描述着中间的过程阿飞听了觉得不好意思。“最后才叫惊人对吧?”
阿飞与我互望了一眼。回头仍见雪白的尾巴高兴地摇摆,直视阿飞的蓝灰色瞳与露出小虎牙的纯真笑容,若是平常的雪花的话应该是……“Kiss魔。”
更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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