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几个人及时治疗并无大碍,可是最伤心的还是王大妈,亲眼见到自己孙在那帮蛇中间,面色苍白,搁谁谁心里也不好受。
消息一传出,剩下那两个孩子的家人更是心急如焚,想象着当时场景恨不得冲上山去。
但是,还是办了村子里第一个葬礼。
孩子尸体是难找回,所以便端了衣冠冢。
一家人哭着撕心裂肺,我在屋里坐着,看着哑巴。
“一定有哪里错了?是哪里呢?天才少年,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对哑巴说道。
哑巴也听不懂,自顾自地玩着。
而这时候有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敲了敲门,问道。
“哑巴在吗?”
我听闻之后探头一看,看着他拿着一个黑色箱子,出人意料地哑巴竟然有了反应,看到他连忙躲了起来。
“你是?”
我站起身来,看着他,同样他也在打量着我。
“很少有农家人长得这么细致,你不是这里的吧?”
他笑道。
“也很少有人城里人来这里,你是医生吧?”
比智商,互相伤害啊!
那人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猜到了他的身份,不过他也不在乎,说道。
“我已经来这里一年多了,每个月都会给哑巴看病。”
他绕过我,随后来到哑巴跟前。
“叔叔来给你看病了。”
他笑道。
不过哑巴对此非常抗拒,不过也奈何不得,我站在那里,说实话我是希望哑巴被治好的,不过一年前就已经来了,到现在开始抗拒治疗,估计是难了。
我坐在院子里,哑巴又一次出人意料地安静起来。
“抗拒还这么安静……”
我自言自语道,拔起花生吃着。
治疗整整持续了半天,等到黄大爷来的时候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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