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庄狸不敢进梨月包厢,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着。
躺在那里装死的胖子,眯眼看着林鸢几个,把他的这一帮人,打的落花流水,现在,又在强行灌酒,他哆嗦了一下,挑染的杂毛也在脸上晃了几下。
趁着混乱,他悄悄地捡起身边的弹簧刀,迅速跑到门口,勒住庄狸的脖子,把刀刃抵在她的咽喉上,冷冷的笑出了声。
“哥哥,姐姐,救命啊?”庄狸吓得哭着叫喊……
“你把她放了。”林鸢脸上的惊慌一闪而过,“有种冲我来,威胁一个小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把我的人放了,我就把她放了。”胖子手里的弹簧刀刀明晃晃的,很刺眼。
“一个个的快给我滚出去,滚啊!”林鸢一声吼。
眼见没喝酒的几个滥崽屁滚尿流的朝外跑去,胖子的手却却越勒越紧。
“快滚,特么的,都快滚出去。”边雷用脚踢着那几个喝了酒的滥崽,“让你们滚,听见了没有?”
喝了酒的滥崽却好像没听见,满面潮红,喘着粗气,迷迷糊糊的,还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发出些古怪的声音。
边雷和慕延急了,就提着人,一个一个往外扔。
御风包厢里,庄禹急匆匆地往外跑,沈北却手摸着腰里,先他一步跨出门去……
包厢里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跟了出去。
“咻——”一个轻微的声音,胖子手里的弹簧刀落在地下。
“啊~~”胖子手腕上有血汩汩地涌了出来,他放开庄狸,回头看了御风包厢门口的男人们一眼,撒腿就朝相反的方向跑了。
庄禹一把拉过瑟瑟发抖的庄狸,担心地问:“狸儿,有没有伤到哪里?”
庄狸脸上挂着泪珠摇头。
林鸢追了出来,看胖子往另一头员工通道的楼梯方向跑了。
“shit”她跺了一下脚,没有追下去。
大家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她捡起地下的弹簧刀,割下了胡怡戏服的水袖。
花高价定制的戏服,瞬间就被拉扯散了,在胸前耷拉了下来,露出一大片ss的风光!
“啊!你搞什么?疯子!”胡怡尖叫着,伸出手来,半遮半掩地护着自己的春光,似娇似嗔地偷偷看了沈北几眼。
林鸢没理她,弹簧刀合上,塞进裤兜里,嗖地把水袖甩出去,搭在栏杆上,打了个结,手抓在上面拽了拽,一个纵身就跳了下去。
所有的动作都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等惊呆了的众人反应过来?跑过去,扶着栏杆,探身往下看去,个个都张大了嘴巴。
林鸢已经攀着餐厅巨大无比的蓝色玻璃海鲜池,轻松地下到一楼地面上去了。
她贴墙堵在楼梯口的侧面,胖子刚一下来,林鸢飞起一脚,胖子就仰面摔在了地下,她一脚踩着他的胸口,一手虎口扼住他的咽喉。
林鸢咬着牙说:“跑啊,叫你再跑啊!”
“说,特么的,是谁让你来害我妹妹的?”
胖子死咬着牙不说。
“信不信我今天废了你?”
……
寇溦和边磊匆匆地往下跑了。
“大哥,”慕延吃惊地看了慕泽一眼,边往楼下跑,边喊,“完了我请你吃饭,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家里。”
庄狸也不哭了,掰开庄禹的手往下跑去。
梨月包厢内外,卧着的卧着,坐着的坐着,躺着的躺着,呕吐的呕吐,还有撕扯了衣服,声音行为都不可描述的……
沈昂看了这些丑态百出人,再看看栏杆边上站着的那几位,哪个不是人中龙凤。
沈昂真的有点儿后怕,如果今天他成功的让他们把酒喝下去,后果,真的是自己和那个自以为是的母亲能够承担的吗?
再看看浓妆艳抹,庸俗不堪的胡怡,满脸胭脂水粉遮盖的没有一丝青春的气息。
他不知道母亲是怎么想的,为了这么一个宠的像猪一样的女人,冒那么大的险,真的值得吗?
“姐,你简直太帅了。”边雷兴奋地对林鸢说。
“姐,小弟我今天开始,就跟你混了。”慕延认真的说。
“好!”林鸢已经三下五除二把胖子没受伤的那只胳膊也卸了。
“啊……”胖子刚喊了一声,林鸢威胁说,“再叫,把你的肥猪腿也给卸了!”
胖子生生地忍住了哀嚎,在心里把老大身边的那个女人恨死了,是她告诉自己,寇溦什么后台都没有,就一个装成大学生出来卖的,随便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玩你妹啊!艹你祖宗十八代的,等过了这个节,老子弄死你个臭表砸……
“鞋绳抽下来,给他止一下血,别死了个球!”林鸢说。
“哈哈哈哈!肥球!”边雷没忍住,笑了一声,还是抽下自己的鞋绳给林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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