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我们的贾宝小萝莉,“难道你妈是当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分不清哪个是你亲爹?姓郭就那么好么?我替你母亲和父亲大人默默的忧伤,我俩是长相比你强招你了,还是品德比你好惹你了?怎么不分人就乱咬呢,去洗手间看看自己那猥琐的样子吧,少年,地球已经没有你能补充你遗失多年肾功能的腰子了,我要是你我就挥刀自宫削发为尼了。”一番用词精辟,举例贯彻古今,同时又极富韵律的话着实让任北对她刮目相看。
任北已经不知道如何用华丽的辞藻来喜爱眼前这个变身小怪兽的奥特曼贾宝了,恨不得狠狠地把贾宝抱在怀里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哪家丰胸比较好。太可爱了,太解气了,太厉害了。
看着眼前那个叫王庆的家伙要欲仙欲死的样子,任小三爷鼻涕泡都要笑出来了,看,连裤脚都在嘲笑这个戴眼镜的逗比。
王庆十分符合狗的性格,会叫的不咬人,咬人的都不会叫。于是自感说不过这两个嘴皮厉害的男女,抄起酒杯向贾宝扔去,此时的他已经怒火上脑,不在乎什么贾家后续的报复之类,是有多大的力量用多大力量的扔。
贾宝暗道一声不好,下意识地一推,没成想身体后边是餐桌,已经躲不开这个飞来的酒杯,她甚至已经看到了杯中的酒正向她的阿玛尼说deariloveyou,我们的贾宝终于淑女的闭上眼睛,却错过了任北精彩的身手。
任北没有那么神奇的接住酒杯中的酒,所以鲜红染红了白色的西服,任北就觉得很没有面子,便接住了个空酒杯。
名媛们都叹了口气,以为有什么大场面的神奇动作,害得奴家们多看了一秒,不过湿身诱惑也不错。
王庆则趁着任北和酒杯的showtime呼朋引伴,看着身后的十几个公子哥,王庆突然感觉下神都有了力气,拥有了往日的男人自信。
贾宝小萝莉睁开了眼睛,闻到股红酒味,发觉任北一脸歉意,微笑看着自己,扬起嘴角,开心地说,“安啦安啦,明天我领你去重新买一件,血染的风采,很帅呦。”此时此刻的任北,并不讨人厌,相反,让贾宝心里暖呼呼的。
任北很是愧疚,万一自己没挡到,贾宝因为帮自己说话受了委屈,贾宝得多不舒服。所以他在可以让酒一滴不撒的情况下接住,可他没这么做,任北擦擦脸上的红酒,这是他对自己的一种责罚。
一直隐藏在落地窗后看戏的男人忽地站了起来,惊异的看着场下的白衣男人,“好靓的身手,与小女孩隔了那么远,那么快的杯子扔过去居然能抓住杯子,而且好像手上还有种迟疑。”
“迟疑?”男人声旁的小男孩发出了疑问。
“似乎是在迟疑要不要把酒和杯子完完全全接住,他的手动了,却还是将酒倒在身上。”
“厉害呀。大哥,你说姐姐前几天身边的那个保镖他俩相比谁厉害?姐姐?姐姐?”小男孩四下的寻找着白裙女子,却发现了场下那匆匆赶去的一抹衣角。
“小卿,我们也下去吧,帮你亦宣姐去。”
场下,早在刚才就成为全场焦点的任北与王庆开始了对峙,王庆那享受、充满快感的脸让任小三爷的皮鞋发痒。
“干嘛,恼羞成怒不堪受辱想打架找回场子?这里的主人貌似会将你请走的吧。”王庆内心无尽的感慨着终于是自己出头之日,也不吝啬尖酸刻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我不想问候你母亲的健康,可你还是逼我,但我是个有修养的人,所以我默默地问候你母亲好几遍,还有,不要以为自己周围有十几个人就气势恢宏了,我想揍得你生活不能自理,只需要三秒钟。”任北竖起三根修长的手指,在王庆有些惶恐的眼前摇晃着,“信不信?”
正当任北思考要不要出手的时候,白衣女子飘飘而至,冰山般的气息,却有着魅惑一国的长相,好像把人扔到冰和火的夹缝之间,任北小狐狸一样地看着女子笑了。
王庆暗道不好,清了清嗓子,一副认识来者的样子,“亦宣姐,我们只是在小打小闹。你别介意。”
程亦宣淡淡地扫了王庆以及后面的公子哥一眼,“你们以后不再是我名人汇的邀请嘉宾。工作人员帮我将他们的名字和资格划了”不留情面的转过身,不再去看他们,冷冷地说道,“滚。”惜字如金。
王庆以及公子哥们顿时蔫了,也不敢去和女人解释什么,他们都很清楚,和这个女人解释的越多,你的机会就越少,相反,如果你不去解释什么,还有挽回的可能,临走前不忘恶毒地看了任北一眼,任北则是一脸欠揍的样子回敬。
任北温婉蕴含着东方人底蕴的面容上,挂着温柔细致而又那样淡漠疏离的笑容,一双如黑洞般深邃的桃花眸子越发闪亮,这是个第一次相见就会让人深记心底的男子,白色西服上的点点殷红,好像是衣服本有的装饰,任北不知道全场的目光大多数有意无意的聚集在他身上,白皙的俏脸上始终洋溢着流动之美,纤尘不染的少年形象深入人心。
贾宝小萝莉早已两眼小星星地看着眼前的冰山女王,“亦宣姐,你好,我是贾家的贾宝,很高兴见到你。”贾宝心里十分的敬佩这个京都的传奇女子,人称神女,年纪轻轻就来到京都扎根,一步一步的爬到了现在,手里掌握着名人汇和长城集团的,更是在香港的珠宝业占有一席之地,程亦宣送给贾宝个微笑,“小魔女嘛,我知道的,我认识你。这位是?”说罢,投以目光给任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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