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罪给他身上施加的四种瘟疫诅咒那都不是急性的。
而他要的,就是让对方慢慢感受着自己病情的加重。
这种靠着别人病痛来赚黑心钱的浑蛋,怎么能够不让他们自己体会一下病痛的折磨呢?
其实所谓的配合调查完全就是一个幌子。
沈军他们之所以要这么做,一来是为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袁罪带走,让那些不知情的,跟风来看病的患者,心里生出怀疑的情绪。
二来就是纯粹为了阻止袁罪继续治病。
先锋集团方面很清楚,袁罪治愈的患者越多,所造成的影响力就越大。
如果等到这份影响酝酿成了一个真正的风暴,那他们这些年靠着谣言树立起来的医学权威可就离崩塌不远了。
仅仅过去了三个小时后,袁罪就被放了出来。
他的行医执照那可是国家级的认证资质,可不是别人说无效就无效的。
何兴得到消息后就立马赶了过来,袁罪一出门刚好和他碰见。
本来何兴是想找爷爷帮忙疏通一下关系的,可是想到昨天晚上袁罪叮嘱他的事儿,也就没有去画蛇添足。
“怎么样,你看被我说中了吧。”何兴看了看身后那扇紧紧关上的大门。
此时那扇门上挂着的‘公平’,‘正义’两个词不知为何,看在眼里竟然会给人一种刺痛的感觉。
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个词就成了为利益所驱策的马前卒。
袁罪却是完全不以为然:“也就是这样而已,我倒是很期待他们接下来还能做些什么?”
这话说完还没过多久,袁罪就看到沈军和江二湖两人朝着自己迎面走了过来。
江二湖一脸鄙夷地走到袁罪面前,将那满是痘痘的大脸凑到近前:“你说你,早早拿着钱走人多好,非装什么逼呢?我们要想搞垮你,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你们少得意,别以为没人能治得了你们!”何兴实在有些看不过去。
沈军打量了何兴一番,倒是没多说什么,依旧十分客气地对袁罪说道:“袁医生,我还是那句话,我给你的承诺依旧作数,你要是想通了,给我电话,价钱不变。”
何兴刚要开口,却是被袁罪已经拽到了身后:“沈先生,我现在有些好奇你们还能有什么后招?今天验了我的行医执照,明天总不能再来验我的执照吧?
我这每天能治愈上百个患者,我若是放开手大干一场,不要一个礼拜,你们苦心经营了大半个世纪的谎言就要被攻破了。”
此话一出沈军那招牌式的礼貌微笑终于彻底消失了:“咱们有句古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本就是双赢两利的事,袁医生何必要搞得这么难看呢?”
“你他妈的是真的给脸不要脸是吧!”江二湖本就是不讲道理的蛮横顽主,如何能够容许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得违逆自己的意愿。
上一次袁罪在电话里那样戏耍他,换了平时,他早就带人去把袁罪家给拆了。
要不是沈军要求先礼后兵,他才不会等到现在呢。
相比起利诱,他还是更喜欢用武力强迫别人屈服,至少混黑道以来,他这一招是屡试不爽的。
说话间,江二湖那蒲扇一样大的手掌已经朝着袁罪的脸上呼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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