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一坨,咱家在净身房干了这么多年,见过的宝贝也足足有上千根了吧,可这么大的宝贝也是第一次见呀!当真是好宝贝呀!可惜了,再大也只能当摆设了!”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是可惜!可命不好,脸蛋再漂亮,宝贝再粗大,还不是和咱们一样就是个太监的命!唉,可怜的小嫩鸡,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另一名太监的语气中有些唏嘘,更有些恶毒的快意。
“求求你们,不要呀!”俊美男子在石台上拼命的挣扎。剧烈的挣扎中,他的手脚被牛皮绳磨得血肉模糊,颤动的肌肉下隐约可见白骨,殷红的血顺着牛皮绳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可他却全然不顾,只是一心想挣脱出来。
“傻小子,别挣扎了,你身体绷得越紧,到时候就越痛,放松些,倒还可以落个痛快!”两名太监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他凄厉的求饶声,开始自顾自的整理着净身的工具,他们对这样的场面早就麻木了。
“两位公公,不,两位爷爷,如果非割不可的话,你们能不能换一把快点的刀,给我个痛快?!”俊美男子看见他们手中满是暗红污渍锈迹斑斑满是豁口的一把弯刀,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的浑身开始剧烈颤抖。
他无法想象这样一把钝刀在他的小**上要切割多久,才能把他的小**切下来,更无法想象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他得经受怎么样的一种折磨,经历怎样一种地狱般的煎熬。
“快刀?什么快刀,我们净身不用刀的!”那名脸上有颗黑痣的太监的声音中有些疑惑,他顿了顿,在俊美男子不敢置信的眼神中,他从一堆工具中翻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锤,“我们都是直接用锤子砸蛋!”
“咣”的一声巨响后,是“啪啪”两声轻微的爆响,然后是“啊!”的一声高亢的惨叫,俊美男子晕倒在了石台上。
“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挺过了这几天,你的小命就保住了,挺不过你也被怨咱家心狠,这都是命!”那名脸上有颗黑痣的太监看着下身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俊美男子喃喃自语。
“痛呀,真痛,真他妈的痛!”,俊美男子柳随风躺在一间简陋的小屋中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钻心的疼痛和致命的高烧让他神智迷糊,在迷迷糊糊中他感受到的只有生不如死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在烈火中被不断焚烧,而他的心却仿佛在无边无际寒冷的大海中下沉,有一种被黑暗吞没了的感觉,在无尽的冰寒和火热中,他的气息慢慢变得微弱,犹如风中的残烛,奄奄一息。
就在他奄奄一息的弥留之际,俊美男子眼前血光一闪,一道血色流星瞬间没入了他的身体,他的头一歪,整个人再也没有了声息。
无边无际的黑暗,一个幽幽的声音忽然响起,“奶奶的,我又回来这里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每次死后我的灵魂都会回到这里?”
“咦,这一次我的灵魂怎么凝实了这么多,上次还是虚飘飘的,这一次几乎都凝成了实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苏灿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有一些奇怪的话一直在空间回荡,“夫造物之道,身成造物炉,魂化融物火,万象万法为薪,造物之力终成,无中生有,造化万物……”。当奇怪的声音重复到了三千六百五十遍的时候,恍惚中,他看见了一个奇怪的葫芦状种子瞬间出现在了空中,通体放出幽幽的七彩光芒。七彩光芒在不断增强,当光芒强到极处的刹那,那个奇怪的种子突然分为两道冲天的火光。火光中有各种奇异的符文在不停闪烁、跳跃,变幻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狰狞凶狠生物图像,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苏灿不认识那些符文,却能感受到符文中那种苍茫宏大、古朴沧桑的味道。两道冲天的火光在空中一闪而过,一道扑向苏灿的灵魂,另一道则直奔俊美男子的身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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