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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结束便是分道扬镳了,不过,或许是伊甸将凝光的话听了进去,临走前反思了下。
和众人说了一遍后,其他人也同样思考着这个问题。
“夙,有没有想要留下的人?当然,选择权都在你这?”爱莉像是要选妃那样一一将人列举出来。
“这个是可以随时顺毛的小帕朵,那个是暴躁老哥千劫,我是温柔似水如花朵般娇艳的爱莉小姐......?”
“等等,为什么你的和别人不一样啊!”心夙吐槽道,随后对着他们摆了摆手:“不了,别打扰我在这撩妹,快走快走”
爱莉笑了笑,随后对着众人双手一摊:“我就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吧。所以啊,宽的太宽有时可不是好兆头,要多多散养才行?”
心夙脸色一黑:“我不是宠物啊!”
在众人临走前,一一向着心夙做着告别。和千劫碰了下拳,和......:“喂喂喂,拥抱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给个什么一路顺风吻”
“哎呀,一别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见到了,舍不得呢”梅比乌斯吻了下心夙的额头:“等你带着朋友回来,给你做饺子吃”
“我要吃肉陷”
心夙擦了擦额头,将最后一人送走。深吸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这才转过身看向这个世界的大家。
“有人要留影机里的照片吗?”
在璃月游玩了一段时间,期间鸭子灰头土脸的出现过一次,然后询问咱神之心的事。
当然,在听到一个多月前就得到后他失魂落魄的跪在地上,默默地将红鼻子戴在脸上。
钟离也放权了,所有的事情全部交给人类处理不再过问,当然,要是七星遇到重大事件无法处理时可以求助众仙家。要是再高一点,可以请摩拉克斯。
变相的退休了。
毕竟,众仙家里包括漩涡之魔神和她妻子,再加上一个躺北国银行不走的若陀龙王。
根本要不上摩拉克斯他老人家。
请仙典仪和送仙典仪也不举办了,既然他老人家都退休了,请不动也送不走。那就开始推举第二代岩王帝君,死!生!之!阴!阳!仙!君!
开玩笑的,以后璃月将会是人治理的国家,仙家类似这个国家的客卿。
“看清楚如何治理国家了吗?”心夙指着远处忙的跟陀螺一样的甘雨,对着纳西妲说道。
“嗯......似乎、大概,真的有这么累吗?”纳西妲看着甘雨忙前忙后一整天滴水不沾,伸手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这到底是有多少工作啊,璃月每个地方都来回跑,不是提交文件就是查看任务进展。
双手抱着厚重的白纸更是每到一个地方就不断叠加。
“璃......璃月还真是......忙碌啊”芙宁娜也是咽了口口水。
那维莱特那家伙原来都在干这种事吗,真是厉害啊。她自己每天都是早上对着窗外大喊一声“芙卡洛斯大人起床了,各位本水神的子民们啊!”
然后跑去欧庇克莱歌剧院坐一天,看看乐子指点一下犯案经过。
中午休息的时候可以来一份小蛋糕......
不对,我不应该这样堕落下去!芙宁娜眼神坚定,伸手拍着心夙的肩膀:“等会去哪玩啊?”
“这个嘛,稻妻?听说那边在弄什么锁国令,反正咱几个谁有神之眼啊,那边也被愚人众渗透的差不多了。除了社奉行,天领奉行和勘定奉行都和咱们有勾当”
心夙回忆着女士前段时间寄到北国银行的书信,开口道。
那时候自己已经跑去枫丹了,所以,这封信自己也是回到璃月才看到的。
大致意思是,女士那边的外交已经搞得差不多了,璃月这边弄完可以去找她。毕竟她那边只差见到将军,拿走神之眼了。
“稻妻啊,我略懂一二,或许可以和你们讲解一下那里的风情”一位打扮贵金的女性走了过来,手中把玩着核桃,很是懒散的说道。“你的略懂起码是把里面弄得底朝天吧,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旅行啊?”心夙吐槽了下,随后对着帝姬,也就是钟离伸出手。
帝姬的眼眸闪了下,嘴唇微动,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了,年轻人应该多出去走动,领略一番。像我这种老家伙还是待在这吧”
“好吧好吧”心夙也没说什么劝阻的话,双手张开伸向天空:“一天天勾栏听曲有什么意思嘛,世界在更迭换代,要跟紧步伐。过去确实很美好,但也要浏览下明天啊”
帝姬盘核桃的手一顿,手臂靠在胸前的巨物上,手微微抵在下巴。
对心夙来说,她期待的是明天,明天啊,那是一个包含无限希望的可能。
而她自己则是一直活在昨天。
昨天,包含了诸多遗憾,如果、或是、要是不再犹豫,这些话都会在今天反复思考,最后化作无声的叹息。
不是她不再期待明天,而是经历了太多,无法再期待了。
嚣张了一辈子,终是被时间磨平了棱角。就算是再坚固的岩石,也总有磨损的一天。
要是以前的她,说不定早就让心夙把她体内的磨损清除,之后再次拿起武器,大闹一番这个世界。
帝姬笑了下,手中凝聚出岩元素,最后化作一柄由褐色散发着金光的长枪:“送你的礼物”
“唉?我的礼物吗?谢啦老登”心夙双手捧住接过那柄比自己还高的长枪。
第一眼感觉高大威武上档次,拿在手中感觉相当重。
帝姬对着这柄武器缓缓说道:“这是跟着我征战多年的贯虹之槊,也是......”
说到这,帝姬看向牵着跋掣走过来的奥赛尔:“把她俩封印在海中的老友呢”
“老大!老大!老......”看到心夙的时候奥赛尔一脸兴奋的挥舞双手,只是在看到她手中的那柄武器时脸色一僵。
摩拉克斯这狗东西居然把这玩意给老大了,这不是纯纯的恶心她夫妻俩吗?!
奥赛尔脸色难看一瞬,随后立马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着心夙说:“老大,你不会用这东西戳我吧?”
心夙耍了个枪花,在手中转了一圈后开口道:“没有啊,这是老登给我的礼物”
“这样啊,吓死我了,嘿嘿,我就知道老大最爱我俩了!”奥赛尔笑嘻嘻的说道,就连一旁的跋掣也是认真的点头。
“别说这么肉麻的话,你们两个准备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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