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感慨万千,这两人,终究是有缘无分。这一分别,就再无相见之日啦!
今日闹出这一场,今后不用仪公主阻拦或哲太傅阻拦,相信连他们自己都会因为避嫌,而永不再见的了。
我悠悠一叹,触景生情,对自己说,就当高歌一曲,祝他们一别两宽,余生各自安好吧!
“滚滚红尘里谁又种下了爱的蛊,
茫茫人海中谁又喝下了爱的毒……
我爱你时你正一贫如洗寒窗苦读,
离开你时你正金榜题名洞房花烛……
你看衣袂飘飘,衣袂飘飘,
海誓山盟都化作虚无……”
唱完,我再次长长一叹,一切皆幻象,终究归虚无啊!
“你,现在跟着驸马去前院,讨要医治的法子,没有被御医医治好之前,就先暂住在这里。”沧海温柔的声音里满是体贴,不厌其烦的声音柔美而动听,“不用担心,我会留下来陪着你。”
尽管明知道沧海这么做是对的,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大秀恩爱,我不由得鸡皮疙瘩直冒。不过,沧海这刻意的温柔体贴,一定是有缘由的!
沧海要银满川自己凑上去求医治,是因为中毒最深的那一个么?还是因为满川地位太低?或许是银满川若不急着求医治,无形中就证明了不慌不忙的我们,是下毒的最大嫌疑人了!
我突然想通这一层,额头微微冒汗,幸好沧海想到了!差点儿露出马脚哇!
这二皇子也不完全二,懂得在身边留一个会欲擒故纵的人才,差点把一时大意的我给绕进坑里。
银满川哎呦哎呀地哼哼唧唧,微微点头。她这是明白了,只能被御医治疗好的,才能离开,绝不能用自己的解药治疗自己。
我连忙上前扶起银满川,往前院走去。我急切的动作,仿佛在昭告天下,满川的毒深得必须救治。
“公子,我做的还可以吗?”银满川悄声低问,“可惜皇帝走了,我正准备滚在地上疯癫嘶吼哩!”
“太,棒了!”我边扶着她往前走,边压低了声音夸她,“待会儿见到御医时,你再吼个几嗓子!”
驸马被隔离的这个院落,朱墙绿瓦,殿堂高大威武,装修得金碧辉煌。连天井里的假山流水盆景都是用整块的碧玉雕琢而成,一看这露天而置的玉这惊人的块头,就知道这里是款待贵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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