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妨就这样观察一阵。”吕元皱着眉道:“我还是习惯那种,先做出一个过程,看研究对象会发生什么情况,记录下来以后,再做下一步。”
“好吧!我同意老吕的意见。我们明天再看半球体里有什么变化吧。”
当阳光再一次使半球体显出晶莹剔透的质地时,前一天的几个人陆续的聚在了实验室里,并且连同乐思亚和塔明也来了。
“今天会让你们大吃一惊的。”郎带笑着坐下道。
“是吗?怎么个大吃一惊法?你当我们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们就会大吃一惊。”塔明笑道。
“再等一会儿探测器才到地点。你们是等会儿看视频结果还是现在听我说?”
“哪你就先说说,让我们了解了解你的观点。”塔明道。
“是这样的,我今天来的早。一来我就查看了二号感应器的数据记录,这个感应器就只放置在了哪打了探洞的半球体旁的。
我发现哪!哪个昨天我们打了探洞的哪个半球体内的温度又有了变化了。”
“这有什么可惊奇的,晚上和白天都会有温度变化。而自从打通哪个洞到你几天来看到数据的这段时间,少说也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吧,这么长的时间里能没变化么?”多基克不屑道。
郎带并不以为多基克的态度对他有什么打击,他说道:“问题是在我们打了洞以后的数小时以后,半球体内的温度又逐渐的回复到了原来的温度数值,就是说,晚上的最低温度——零下五度左右,这你又怎么理解呢?整个晚上时感应器当时感应到的周围大气环境温度可是在零下四十多度啊!”
多基克和昨天在的人都不可置信起来,多基克道:“感应器最近的数据你调出来我们看看呢!”
郎带艹作几下计算机后,显示屏上显示出一张表格,表格的每个格子里都有数据,整个表格的格子很多,格子里的数据也是满满的。多基克和其他几人都围成圈趴下或微府下身体仔看表格里的数据。
塔明道:“会不会是感应器出了故障引起的?”
吕元道:“不能排除有这个可能。”
“是不是感应器的故障,还得看探测器到了地方看过以后才能知道。它上面的感应点不是更多更全吗!让它再测测温度不就知道了而且它还能视频。”
“我又想了,给这种东西起个半球体的名字是不是有些太笼统,又太没含义,太没意境了。”郎带道。
“呦呵!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名字了,说来听听。”塔明笑道。
“我是想叫它雪泡来着。”
“这个名字还不错吗!说说你起这个名字的想法?”吕元道。
“也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这些东西,就像分布在白雪大地上的一个个露出了一半的圆圆的半透明玻璃,也像半个被人吹出的肥皂泡、气泡这类的。所以,我就觉得这个名字还挺形象的。”
“老吕、老塔还有乐思亚你看呢?”多基克问几人道。
“这名字还行。”“可以!就这个吧。”“名字,不就是个符号吗!觉得可以就行。”几人答道。
“哟!探测器到地方了。”郎带看见屏幕上显示的一盏虚拟的灯亮起来道。
“计算机,请控制探测器定位在昨天......定位在昨天三点四十一分时的那个位置处。”他又转身对周围人道:“探测器现在定的位置,就是我们昨天在冰泡上打孔时的位置了。”
“计算机,打开摄像头,摄像头也放在三点四十一分时的角度和位置。”郎带又命计算机道。
打开并调整摄像头时,显示的有些颤抖的画面不一会儿就稳定了下来。显示屏上显示出了一个半球体冰泡的一侧。
“这不,昨天的哪个洞不是还在哪儿吗!”塔明在屏幕上指指道。
“感应器现在测一下冰泡里外的温度看看呢,还有探测器,它也测测,这两个测得的数值对比一下,不就知道感应器是不是有故障了,测得的温度......”多基克道。
“嗯!就这样。”塔明道。
“好!马上就好。”郎带答道。
郎带艹作了一阵计算机后,显示屏显出两张并排的表格,两张表格的格式一样,也同上一次郎带出示的一样.每张表格的最上一排都显示出了数据,几人耐心的看着。
塔明拧着眉道:“两个表的四组数据是一样的!”
“是呀!就是说感应器的工作正常。这就怪了!”
几人除了郎带还盯着屏幕看,其他人都直起腰来转开身使劲的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吕元忽然站住道:“把摄像头对准哪个洞看看呢?”
“哪不正对着吗!”塔明道。
“我是说,把摄像头对准哪个洞的开口处看一看呢?”
郎带发出指令:摄像头对准了洞的开口。
“放大。”吕元道:“再放大,再放大。”等了一会儿:“我看这个洞好像又被封住了,你看洞地,哪里好像出现了反射的光,哪可是冰的一种特姓,是吧?”
“我怎么看不出来,恐怕是冰泡里面出现的冰反射的吧!”塔明道。
“要验证么?这好办,机械臂上装上探针,探一探不就清楚了。”吕元道。
郎带发出指令后,装上探针的机械臂出现在显示屏上。
“我开始了。”郎带问道。
“探吧!”吕元道。
“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真啰嗦。”多基克道。
蜂鸣器里传来机械臂移动的电器声。细长的约十几厘米长的探针以匀速向洞内伸进去,按照冰泡的冰层厚度感觉差不多快到底时,探针的前部开始弯曲,机械臂继续往里推进,探针弯曲的更厉害了。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吕元得意道。
“不可思议,这玩意儿还能从里面自己封口。”
郎带道:“要是把冰层全打碎了看呢?”他的话一出口,惹得几人轻轻一笑,呵呵!
塔明拍了一下郎带的头问道:“我在你头上只钻个小洞,你头里的组织能不能自己弥合?”
“嘿嘿!不知道。”
“肯定能了,傻子!”乐思亚道:“就是不能完全,也能弥合的差不多。”
“那我要是把他的头打得稀巴烂呢?”塔明问道。
周围几人大笑起来。
多基克道:“你这个比喻比喻的好,不但生动,而且还形象,两个都程球体,是吧!”
吕元郑重起来道:“按惯例额,这种东西是不是得采回来做一下研究呀?”
郎带:“采集还是不采我看你们的,反正这不是我研究的项目,只要你们令下,跑腿的事情就交给我好啦!”
塔明打趣道:“哪你可得多穿点了,哪里的气温可是能到零下四、五十度,而且还只能在白天干,晚上可不能,因为看不清楚,不然你一个不小心吊到了冰缝里,到时侯就算能找到你,你也被冻成了冰棍,是吧!”
“要是你们能安排个美女跟我就去,就是掉到了冰缝里,我们两人还可以相互取暖呢不是么?!还想冻死我?先羡慕死你们再说。”
又一阵大笑声在实验室的空间震荡,声波穿过房子的缝隙和门窗,在其他建筑物、杂七杂八的材料堆中穿行、坠下,直至被消散、吸收、殆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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