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二国子凌国宇与九国子凌德宇正好一左一右步入寝宫,前者一脸震惊,后者波澜不惊。
“怎么可能?!你们这帮老家伙是不是年纪大了连字也不会看了?”凌国宇一脸难以置信,抢过诏书,通读之后,脸色颓败不已。
却又不甘心如此结局,三步奔向刚有些好转迹象的国母圣兰朵:“母后,母后!您说过只要父皇一死,我就是当今天子!!您说过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圣兰朵嫌恶地挡开他的手,“本宫只是一届妃子,又岂能决定国主传位给谁?皇儿莫不是伤心过度,糊涂了?”言毕,又附在凌国宇的耳边悄声道,“皇儿,你以为本宫会生出你这样一个没出息的东西么?不过是路边捡来的野种罢了,还妄想窥视帝位?你——去——死——吧——”
凌国宇的瞳孔瞬间放大,张大着嘴,嘴唇颤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然后,赤目之中流出一行眼泪:“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信,我不信!母后你骗我!你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我是国主,哈哈哈哈,孤才是天子!你们都在骗孤,你们是欺君!!孤不是野种,孤不是野种!!”
所有的人都被发狂的二国子镇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时,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九国子冷声道:“既然父皇传位于我,那么本宫是否就是储君?是不是有发号施令的权利?”
蔡元老显然被凌德宇的气势震慑住,条件反射般的点点头。
“来人啊!”话音刚落,圣兰朵扑身倒地,眼泪婆娑:“还请新君念在兄弟之义上,手下留情!”
好一片母慈二孝的场景!凌德宇虚扶一把,然后道:“二国子凌国宇突发疯疾,意欲伤害国母,押入冷宫,严加看管!”
“唉……知道为什么我与你能成为知己吗?”百里傲然按着太阳穴无奈道。
摩娅自知他是自问自答,因此也不答话,只是投以期待的眼神。“因为你太聪明!女人太聪明,总是令男人望而生畏啊!”
“哦?那摩娅得谢谢爷的夸奖,只是爷似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百里傲然起身,单手扶着栏杆,看着沉沉夜色说:“人生本就是赌局,我不过是将赌注下的大了些,如果棋子敢咬我,那么,在此之前,我一定——”手中的两枚棋子应声而化成粉末。
摩娅只是浅浅的看了一眼那些细细洒洒从他指尖滑落的粉末,没有接话。眼神明亮,看着那个自信而又绝然的背影:如果咬你的人不是你的棋子,也不是与你下棋的人,而是第三方,爷又该如何?
但这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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