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情道:“如果以燕王现在的力量起兵,孟郎认为他有几成胜算?”
“当然,”秦雪情怕孟飞龙把主意想错了,忙来补充道:“不要将我们的力量计算在内,燕王现在并不知道有我们这支力量会来支持他。”
孟飞龙想也没想,摇了头道:“燕王赖以重望的周王与代王被朱允文先下手为强,他已经是孤军奋战。就现在燕王的力量,如果与大明全国相抗,无异于以卵击石,我看把握不会大过一成。”
秦雪情点头道:“雪情也这么想。如果是这样,燕王南下之举就不难理解。”
“哦?”孟飞龙道:“说来听听。”
秦雪情讲出了自己的理由:“我想燕王此次南下或许有他不得以的苦衷。朱允文新皇登基已近一年,作为负责北部守边重任地藩王,进见新皇是一种礼节,不得不行。这种事拖得了一时,拖不得一世,如果一味推托,只怕反而授人以柄,与己不利。”
孟飞龙轻轻点头,表示自己完全同意这种看法。
秦雪情又道:“既然南下进见新皇刻不容缓,而起兵造反又无一成胜算,我想燕王是在赌。”
“赌?赌什么?”孟飞龙笑了问。
“赌他自己的命运!如果他在南京被扣押了,他并不会比起兵失败的下场更惨,也许由于过去战功卓著,现今‘无辜’受害反而会博得人们地同情;如果他侥幸逃过此劫,那些相士宣传出来的‘皇命天授’、‘太平天子’等说法会在人们心中根深地固,就是对他本人也是个不小地激励,对以后积蓄力量成就大业有着极大地好处。”
孟飞龙在秦雪情白洁光滑的面上轻轻一吻,道:“感谢上天,把这样秀外慧中的妻子给了我,我有什么理由不去珍惜?”
秦雪情将娇艳地俏脸紧紧贴在孟飞龙胸前,激动地道:“孟郎!”
几女大婚改装后,气质上都有了很大改变。上官柔、方子箐、秦雪情、欧阳菲四人更显得成熟妩媚,而百里冰、慕容慧反而觉得没有她们女儿装时的那种魅力;南宫艳年纪太小,作了妇人状更是不伦不类。当然,这种感观上的东西孟飞龙只能是自己想一想,也许根本就是一时的不习惯而已。
在七个妻子中,犹以秦雪情的改变最让孟飞龙心动。也许是她内在地成熟气质让她更适合一种成熟地装饰,孟飞龙每每在认真端详她地时候总有一种占有她的冲动。而现在这个倾国倾城地丽人就静静地俯在孟飞龙怀里,曾经乌黑地长发盘在了脑后,将雪白地脖颈显露在孟飞龙眼前,而胸前被那两只丰硕挺拔的**积压着,孟飞龙内心那种蠢蠢欲动地**越发地强烈。
孟飞龙一手搂腰,更一只手抱住秦雪情的双腿,将她一把拦进怀里,向了书房的屋门走去。
“孟郎?!”怀中的秦雪情不知道孟飞龙要做什么,叫声中有着一丝担心。
孟飞龙将秦雪情抱到门前,用嘴对她示意了一下,让她插门。
秦雪情娇艳的面上马上飞红,她当然明白爱郎是什么意思,有些害怕地道:“孟郎,现在……是白天啊。”
孟飞龙有些‘恼怒’了,道:“不行吗?”
秦雪情白了他一眼,很果断地用手将门插上了。
孟飞龙转‘怒’为喜,并不多话,抱到秦雪情向里屋走去。
孟飞龙的书房分为三进,最外边的一间是会客厅,这里比较宽大,有客人或者是一家人商量事情多是会在这里;再向里走,才是孟飞龙自己的书房。由这里再进一个门,便是间卧房了,原来的孟飞龙是在这里休息的,至从大婚之后,才渐渐地被冷落了。孟飞龙抱了秦雪情坐在床上,两人正好是面对着面,他望了一眼目中含羞地爱妻,把嘴对她的上衣呶了呶。看到雪情没有反应,情急之下自己居然用嘴去啃她胸前的那道扣子。
秦雪情涨红着脸,含羞带怒地剜了孟飞龙一眼,最后一副无可奈何地神情,自己动手解着衣扣。没用很久时间,白日的阳光下一具绝美地女性躯体展现在孟飞龙面前。在孟飞龙地授意下,秦雪情也为孟飞龙退去衣装,两人便是**相对。
孟飞龙背靠在床头叠放整齐地被褥上,双手依旧抱紧在秦雪情地后腰,秦雪情等于是面对着孟飞龙,骑在他的身上。这种奇异地方式让秦雪情有些难为情,可是孟飞龙强烈地**根本不给她表现出来地机会,身子一挺,便进入到秦雪情温暖地身体中,随后就是剧烈地抽动起来。
过程的短暂、准备的欠缺让秦雪情有些不太适应,可是她依旧利用自己自小练就的一副好身体迎合着孟飞龙,最后渐渐地便是她在主动了。
孟飞龙眼睁睁地望着红晕由秦雪情地面上一点点地移动下来,最后遍布在她上下起伏地身体上,刚才由于燕王进京为他带来地烦恼被驱散得一干二净。孟飞龙情动地用嘴含上秦雪情胸前乱窜地一只玉兔顶端的那点艳红,秦雪情兴奋到了极度,头向后甩,挽起地长发披散下来,她嘴中忍不住哼出声来。
孟飞龙笑了一笑,让秦雪情自己去活动,却故意去问道:“常叔讲过姜雪婷地消息吗?”
秦雪情没想到孟飞龙现在居然有这种心情,可是他既然问了自己又不能不答,便道:“有……说是……在大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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