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温清。”
温清被带了上来,很快就将当日怎样被狄**派去叫了玉如海,玉如海怎样进的九龙会等详细的细节讲了一遍,还又举了几个知道这件事情的证人出来。等到将这一切细节问清楚,都记录在案,李大人向白鹏举问道:“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话说?”
白鹏举道:“大人与小人把前前后后几个人的话都听过了,我并没有听到他们有一句提到玉家的事情是我白鹏举吩咐他们去做的,既然是狄**吩咐他们做的,大人还是找狄**来问明白好了。”
李大人冷笑道:“这么说白会主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是个清清白白的好人了?”
白鹏举冷笑了并不答话。
“本官办案多年,今天才算见识了什么叫心黑嘴硬。这么多人将个玉家公案讲的清清楚楚,你却还是一口的否认,百般的抵赖,真的无耻之极。这不能不让我们大家看清你白鹏举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带匙红、匙绿。”
两个看上去年季很轻的女子被带了上来,她们整个的身体被裹里的一个严实的披风里,只露了两张秀美的脸出来,两人正是白鹏举屋里当了狗养的狗奴。堂下的白鹏举与堂上的西门兴心里都不是滋味,因为西门兴当日里提醒过白鹏举的,白鹏举并没有听,今天果然才了祸患。两个女孩上了堂来跪下叩头,报了名字。带了她们上来的衙役报道:“大人,这两个女孩怎么也不让我们换下她们身上的‘衣服’,我们没办法,只好找了两件披风把她们包着上堂来了。”
李大人点头表示知道了,问两个女孩道:“你们为什么不换下身上的衣服?是不是还怕白鹏举出去以后去找你们的麻烦?”
两人女孩都已经是泪流满面,姐姐更是泣不成声了。那个叫匙绿的妹妹道:“我们厚了脸皮活下来,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就是盼着这个恶贼得到报应的这一天。现在这一天终于等到了,我们姐妹那还怕得什么羞,顾得什么耻,不换去衣服就是要让大家看看,九龙会的白大会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两姐妹奋力将身上的披风撕了开来,露出了一身狗奴的打扮。
堂下众人被这惊人的一幕惊呆了。李大人满脸的不忍神情,忙吩咐了堂下呆立的衙役为两个女孩重新穿好披风,众人这才明白过来。一时间有的人气愤,有的人惋惜,更有的人在心里暗暗羡慕白鹏举的艳福,像他这样活上两年,被拉出去砍了脑袋也值了。
李大人吩咐道:“你们把看到的白鹏举的兽行在这里再讲一遍吧,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白大会主的真实面目。”
匙红擦了擦了眼泪,把她们姐妹藏在心里十多年的话讲了出来。“白鹏举原来是我姥爷从小带大的徒弟,我姥爷便是江湖上传说的‘铁扇门’的唯一传人,‘尊者无名’匙胜杰。‘五步追魂扇’便是这一门中的独门兵器。我妈妈比白贼小了几岁,算是他的师妹,只是因为我姥爷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并没有传授我母亲武功。听母亲讲,大家开始的时候处得还很不错,等到我姥爷从外面捡了个没有要的孤儿回来,事情就发生了变化,这个孤儿便是我们的父亲。”
匙红说到自己的父母,抽泣得讲不下去了,妹妹匙绿接着讲道:“姥爷把父亲也收做了他的徒弟,与白贼一起习文练武,但是父亲天份不高,入门又晚,武功终究赶不上白贼厉害。可是我母亲对父亲一直很好,她由怜到爱,父亲算是知恩图报,两人便日久生情。姥爷只有母亲一个女儿,又看父亲天性善良,为人忠厚,更难得的是两人情深意厚,便安排他们成了亲。成亲的那天晚上,白贼便不辞而别,离开了‘铁扇门’。原来他也是对母亲有心的,心里更是窥视着‘铁扇门’掌门的位子已久,眼见得这一切都成了水中月,雾里花,自然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这样子过去了近六年的时间,我们姐妹也已经是五岁多了,几年时间里父亲多次出去打听,也没有打听到白贼一点消息,可是就在姥爷病重不起的那一天,白贼回来了。”
匙红接着又讲:“白贼回来的当晚,便对姥爷下了毒手。他摸进了姥爷的屋里,对床上的姥爷当胸便是一掌,其实姥爷那一晚并没有睡着,白贼是他从小带大,他对白贼突然回来心存着怀疑。白贼这一掌并没有要了姥爷的命,姥爷与白贼动上了手,还大声喊着父母的名字,让他们快逃。但是白贼出去几年功夫并没有放下,还学了其它门派的厉害招法回来,姥爷已经上了年季,又是重病在身,那里是他的对手,等到父亲听到声音赶了过来,白贼已经将自己的师父打死在屋里了。”
“父亲与母亲都知道白贼的为人,这几年父亲一直加了劲练功,就是怕白贼来找麻烦,但是真的动起手来,父亲还不是白贼的对手。父亲紧紧的拖住了白贼,叫着让母亲带了我们快走。母亲知道自己没有武功的一个小脚妇人,带了两个五岁多的孩子,如果父亲没了,那里还能跑得出去?她便去把放在屋里的‘五步追魂扇’拿了出来,将藏在扇子暗层里的‘五步追魂散’的配方拿出来吞到了肚里,又从衣上撕了块布下来,咬破了自己的指头,在布上写了几个字,将布藏进了衣服的夹层里。”
“母亲做的这一切都故意让我们看得很清楚。她做完了这一切,拿了扇子带了我们到了屋外,这时候父亲已经不行了,白贼打得他满嘴里吐血。母亲本想拉了我们一起去跳崖的,可是我们跑得慢,被赶来的白贼把我们捉去了。母亲看到 我们被捉了去,象小鸡一样提在了他手里,就停在了崖边,对白贼道:‘你如果敢把我的女儿怎么样,我就把扇子从这里扔下去。’那个山崖很深,白贼怕扇子有了闪失,便答应不对我们下毒手,条件就是用扇子换人。母亲又让白贼发誓,永远不伤害到我们。白贼没有办法,只好用自己先人发了个毒誓,母亲便将扇子给了他。”
“白贼拿到了扇子,又将纵身跳崖的母亲拉了回来,对他狞笑着道:‘我答应不去伤害你的女儿,却没说过要放过了你。想当年我对你是多么好,天上的月亮你要也要给你拿下来,没想到你却是个忘恩负的东西,我又是那里比不过那个叫花子?’母亲咬了牙道:‘只是你这样的豺狼本性,相公就强过你百倍。’白贼发起狠来,将母亲拖到了父亲的尸体前,撕碎了她的衣服,把她**了。”
这时候的两女早已经是泪人一双了,堂下众人也听得是怒火百倍,白鹏举把头低得很低,看不清楚此刻他是怎样的表情。过了许久,匙绿擦了泪讲道:“白贼心比蛇都毒,禽兽也比他干净,他把母亲糟蹋得奄奄一息还不放过她,去拿了父亲用的那把铁扇,他。。。他。。。”匙绿用颤抖的手指了白鹏举,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匙红咬了牙道:“他将那把善子插进了母亲的下身里面,然后拖了她到一个深坑里,将她活活的埋进了那里面。”
堂下众人那里听到过这样惨绝人寰的兽行,千百个人一起高呼着,“打死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更有人高叫道:“活剥了他。”大家疯狂地向着公堂之中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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