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龙不解地问:“皇上嫁女,臣子只能是感恩戴德了,那有挑肥捡瘦的道理,是不是还有什么人在里面起了作用?”
徐增寿道:“这就是飞龙的聪明之处了。我想当初托了刘威武找人保护大姐的很可能就是耿侯爷,他是想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好事落到自己头上,生敢再来节外生枝,坏了这门亲事。可是后来他又变卦了,我想没有人给他作主,给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
孟飞龙感到事情严重了,能在这件事上说三道四的人还能是什么人,只怕就是皇太孙了。这事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永宁公主怎么说也是他姑姑,为了一个臣子他有必要得罪了自己的姑姑吗?何况永宁公主身后还有燕王的呀。看来这事情单凭了想象是搞不明白的。
这朝廷之中真的是藏污纳垢之地,如果自己每日里与这些势力小人处在一起,只怕是时间一长也会变了味,孟飞龙不由得暗暗摇头。想起了王妃让自己从军的事情,孟飞龙已经没了多大兴趣,却又想听听徐增寿的意见,因为当日徐增寿是反对孟飞龙走官场的。孟飞龙便把这事情对徐增寿讲了。
徐增寿沉吟片刻,犹豫地对孟飞龙说:“这事怕我帮不了什么。燕王知人善用,并不压制人才,你又是对他有恩的,确实是个机会。只是还看飞龙你的喜好吧,谁也勉强不了你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何况你家里还有那么多的美人等着你,如果是我,怕是门也不想出了。”
孟飞龙觉得徐增寿在这件事上很矛盾,就是王妃北上这样的大事他都不回避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孟飞龙总感到徐增寿有所保留。孟飞龙知道不可强求的道理,便不再来问,只把疑惑藏在了心底。
徐增寿又道:“飞龙家里的生意什么时候开张?怕是让大姐的事情耽误了不少时间吧?”
孟飞龙摇头道:“有人为我打点这些事,我在家里怕是越帮越忙,不在了反道会快些,也乐得谋个清闲。可能也用不了很长时间了。”
徐增寿点头道:“正在京城闷得久了,你开业的时候我是要去捧场的,顺便去喝几杯便宜酒。”
孟飞龙笑道:“谁不让你去了,还让我用八抬大轿来抬你?”因为他们相处的非常投缘,孟飞龙觉得这话徐增寿说来多余。
没想到徐增寿却道:“就是你不来抬我,我也要去用了轿子把你抬来,我有事要求你帮忙。”
孟飞龙放下脸来,不悦地道:“我们还是不是兄弟?四哥怎么说出这样生分的话来,我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
徐增寿笑道:“飞龙不要多心,正因为是做哥哥的,帮不上兄弟什么,却总要来麻烦小弟,说话也只好客气些了。”
孟飞龙那里是真的生气,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有事就快讲吧,真怕了你的哆嗦。”
徐增寿道:“知道飞龙要做生意,哥哥这里有几两银子,放在家里也没大用,想和你掺了股一起碰碰运气。”
孟飞龙大睁了两眼,问道:“小弟是第一次做生意,你不敢赔得个底朝天吗?”
徐增寿笑道:“就是真的底朝了天,我也没有话说,毕竟我还有每月那几担官俸在,饿不死我的,你就放心去做。”
孟飞龙也不客气,伸了手出来,笑道:“有大胆就有贼大胆,拿过来吧。”
银票徐增寿是装在身上的,掏出来却不交给孟飞龙,神情严肃地道:“丑话说在前头,兄弟是兄弟,生意是生意,我们好兄弟明算账,生意赔了我要认帐,生意挣了我要拿钱,这不能含糊,也不能说我是你哥哥就照顾我,如果是那样我们兄弟的情分就没了,飞龙你要记着。”
怪不得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的,原来想得还这么多,孟飞龙觉得徐增寿没有往日里爽快,便拿了银票过来,反问道:“四哥你老实对我说,这事上你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没有告诉我?”
徐增寿叹了口气,道:“两个原因吧。飞龙你可能还不清楚,我今天这样的做法,在朝廷中虽然不敢公开,却是官宦们很流行的暗地交易。一来现在官俸低得可怜,可是那一个做官的又是过苦日子的?只是过多的集财,说不定那一天就会被御使那些参官找到把柄,明的来一定不行;二来蓝大将军的下场你也是看到的,一旦出了事,外面有些积蓄后人们日子也会好过些。”
孟飞龙点着头,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徐增寿继续讲道:“第二个原因也很好理解,哥哥也是家里三妻四妾的人,又爱在外面沾花惹草,身边的女人们都像是贼一样,睁大了眼睛瞅着每一件值钱的东西,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谋,说不定那一天就让她们得了去,还是放在你那里哥哥放心。”
孟飞龙笑道:“看你把嫂子们说成什么了,你不要忘了,我家里也有一窝子贼的。”
徐增寿笑道:“说真的,我把银子放到你那里去,还真是看上你那一窝子贼了。”孟飞龙听罢这话,真是哭笑不得了。
第二天一早,孟飞龙带了秦雪情三女,向着杭州赶回去,分开一个多月了,柔姐,菁姐,菲儿,还有那个不讨人喜欢的飞儿,你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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