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吧,反正禁足了也不能到处去,向来就喜欢小玩意儿,只是静不下心来自己做,如今借这机会练练手也好。
柳清吟成了我的老师,教了些受用的缝制技巧,还送了我很多小段的布料。孩子,你就可以给他(她)缝制很多漂亮的衣物,要是生了女儿,就打扮得跟个天仙一样。”柳清吟见了我用碎布拼凑缝出的小围脖,甚是喜欢。
孩子?谁知道我还能活几天,突然一下子悲观起来,孩子,从前没想过,今后也没有机会拥有了吧。翼王能否放我走呢,”我将围脖从她手中拿过来,“也不知道我地身份是否让能他们放心,拥有这样的身份并非出自我本意,可是他们不会听我解释的。”我拿起阵线,继续在围脖上绞着花纹。吉人自有天相,夫君不是那种不讲理地人,凡事都会好的。”柳清吟拿一双清亮地大眼看我,那样地亲切,让我不禁鼻酸,来南京已经一个星期了,自那日从饭桌上离席,我再也没有见过石达开,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商量得怎样,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案板上一条垂死地鱼,知道挣扎已经无用,干脆放弃,欲知而未知的命运让我几天都无法好好睡觉。看这事儿到底怎么办?”陈玉成在书房里闷闷地问道,几天了,从自己告诉了石达开那女子不是恭亲王福晋,他就一直沉默不语,杀还是放?或者就交给杨秀清去处置?想,”石达开揉揉太阳穴,头疼,为这事儿已经苦恼了很久,其实,做一个决定很容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的命将要断送在自己手中,竟然没来由的惋惜,甚至心痛。还想什么呀,一看她就不是普通女子,就算不是福晋,也是王孙贵胄家的女眷,不然怎会在大婚的时候去恭亲王府?她多留一天,东王就越有可能知道她的事,我们就多一些麻烦了呀。”陈玉成很气恼大哥的优柔寡断,他向来不是这样的人。得她与别人不同。”石达开说出了心里话。要告诉我你不想杀她了,她是个祸害。”不知道为什么,陈玉成总觉得大哥有些变了,而且出现变化是在那女人来了之后,不行不行,大哥这样的英雄可不能被个妖女给毁了。“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吗?那个女人不仅没有女德,还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想到她对自己说那个切字的时候,陈玉成又恨得牙痒痒了。懂什么?”石达开冲他扬扬手,“你出去吧,我会尽快下决定的。”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吧,尽快下决定?也只有玉成会信。探子带来的密报只说恭亲王福晋还在府中,却并未弄清楚抓错的究竟是何人,结果这几天应该会知道,如果她是个很重要的人物,那真的必死无疑了。
已经入夜许久,我还在灯下忙活着,几块细碎的布料,被我缝成了一个巴掌大的平安娃娃,丑丑的眼睛,丑丑的脸,丑丑的鼻子,没有哪个地方好看,这是我自己的创意,希望能有机会活着回到北京,希望自己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做出一堆丑丑的娃娃,送给我关心的,也送给关心我的人,平安娃娃,说白了就是我的一个希望,希望自己能像它一样平安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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