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过后,安德海来储秀宫接我,一顶大红地软轿,还有四个清秀的小太监。娘,请上轿,先去西暖阁,稍后和皇上一同前往恭亲王府。”安德海掀开轿帘。
我正正旗头,踩着几厘米高地花盆底鞋,步履不稳地走进轿中。
奕泞已经在西暖阁里等着我,一身杏黄的黄袍衬托出他的威严,见到我,他并没有任何表情。今日应该很热闹吧,”我打破这难堪的宁静。的人很多。”奕泞走到长案边,随手翻起一本奏折。折也带到休息的地方来?”我有些好奇,印象中咸丰帝的风评并不好,但是他连休息时也不忘批阅奏折,到底该说是他的无能毁了大清,还是大清的衰亡在所难免呢?养心殿休息,奏折放在那里,昨日走到了西暖阁,进来看看,就让安德海留下了几本加急的。”西暖阁是我第一次侍寝的地方,我还以为是皇帝的寝宫,原来他别有所居啊,怪只怪才来北京,就被郑兮兮拖去那个古刹,我还来不及看看紫禁城的风景呢,唉。儿,先喝杯茶吧,我叫安德海去准备。”看到她,奕泞怎么也硬不下心,本来板起的脸不自觉的柔和下来,她就是有这样的魔力,不用撒娇,不用说些吴侬软语,他就莫名其妙地深陷其中。
翻脸还真是比翻书快,我在心里嘀咕,看在他态度不错的份上,我也和颜悦色些,互相尊重嘛。
一杯茶,两人喝了近一个时辰,因为品茶时聊起了天,心情不错,说的话题也轻松许多,我向来就是个话篓子,说些奇闻异事,奕泞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插嘴质疑一下,挑出我自相矛盾的地方。这样的感觉,很亲近也很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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