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妾的病怕会传染了皇上,皇上还是离我远一点吧。”我把自己说得跟得了禽流感一样。
“怎么会传染?我问了太医,说是你湿气太重,气血不足,平日不注意保暖,以至月信时经血阻滞导致腹痛。”他是有备而来啊。
什么经血阻滞嘛,说得人家不好意思呢。
“我看看,还冷吗?脸色怎么惨白啊?”他强行按住我肩膀,轻抚我额头,“这是什么?”白白的珍珠粉让他觉得有些不对头。
我赶紧伸出手紧握住他伸在我眼前的手掌,“皇上,这几日贱妾病了太难看,怕污了你的眼,早上叫丫头帮我扑了粉,本想掩饰下没有光泽的皮肤,没想到,倒弄巧成拙了,”我把脸窝进他掌中,假意哭起来,再问下去真穿帮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若朕觉得你难看便不会来探望,再说那日你如此狼狈,朕也见过。”他任我将脸抵在手掌中。
糗死了,不要说了。我为什么总这样倒霉,记得读初三的时候,情窦初开,和一个自己暗恋好久的男生去看海,特意穿了白色连衣裙,结果海没看到,被他用自行车极速度地送了回来,因为我大姨妈来了,血染的风采,我的初恋就那样玩完,这次也是在奕忻面前丢了人,偏偏奕泞这家伙还要在我面前旧事重提。
“对了,朕还想问。”他欲言又止。
“什么啊,”他要转移话题?那太好了,我求之不得。
“你们究竟怎么回事?”他说完马上别过头去,还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没什么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嘛。我转过脸,把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知于他。虽然我是对奕忻有好感,虽然他是我的深宫男子,可光天化日之下,我才不会做那种苟且之事呢。
“真是这样?”奕泞竟然在笑,吓我一跳。见我点头,他突然伸手绕过我的颈子,将我搂在怀中,“朕就知道你不会骗朕,那日朕心中烦恼,所以才责怪你,我……”他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搂着我,整个人仿佛卸下了重担般,一下子轻松起来。
我莫名其妙地任他搂着,突然想到,完了,我还没上厕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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