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凶残的法术,而且很适合隐藏施放,”那女人点点头,又突然问我:“难道没有什么限制吗?”
“当然有,以我现在的能力,一次xing能召唤出的量不多”我无奈地说:“刚才那些已经是极限了!”
“那么少?”
“是的,如果勉强增加体积只会稀释酸液的浓度,所以说这个法术还不成熟。”
“稀释后的伤害会减少吗?”
“当然,具体要看增加了多少水分。”
塔里希尔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突然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小子,再演示一遍给我看看!”
“啊?”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照她的话,在手掌上方重新凝结出了酸液。
“好,现在尝试增加水分含量。”
自己按照那女人的指示,一点点将酸液的范围扩展到整个手掌大小。塔里希尔却突然靠近我的脸庞,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白天那个女孩可不简单啊!”
“是吗?”我心里一惊。
“她似乎有什么秘密!”
“哦?”
“同样身为女人,我想我应该了解一点。”
“那是什么?”
“就是…”
听到塔里希尔这样说着拉米,我不禁把头努力抬起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她。谁知那可恶的女人说到关键处,居然又把身子收了回去,自己被绳子绑住了,于是很自然地挣扎着晃动手脚。
惨剧就这样发生了,自己好像忘了左手上方还停留着腐蚀液体!
“哇~啊~啊~啊!”
我的手心好像被放在油锅里一样,用痛苦形容这种感觉已经太苍白无力了。自己茫然地把头转向左边,那只手掌内已经布满了腐蚀后的水泡。
这没人xing的女魔头!我刚想拼死怒骂她一顿,谁知嘴里已被塞上了铁质的烛台。
“咬着,别大呼小叫的,搞得我真像虐待童工一样!”
“呜呜~”
完全无视我一脸悲愤之se,塔里希尔依然用满不在乎的眼神看着我。
“这样也省得我用jing神刺激了,就算你自己给自己的麻醉吧!”
自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全身剧烈地扭动起来。那女人又是不费吹灰之力地将我制住,然后召唤出了一小团火焰。
她将裹好药粉的木棒在上面轻轻翻滚着,以此来加热温度。不会吧?这就是塔里希尔刚才说的消毒!
停下来!快停下来!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看着那只伸向自己小腹的魔爪,我已经快要疯了。
突然一阵虚无感袭便全身,自己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被抽出来了。同时喉咙里也涌上了一股血液,我头往右一歪,红se液体就从被堵住的嘴角慢慢流淌下来。
虽然身体遭受着巨大的折磨,可平时的锻炼让我依然能保持清醒。唉,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手掌和腹部的双重疼痛像互相较劲似的,同时在撕扯我的神经。但正因为这种微妙的关系,才使我处在奔溃的边缘而没有彻底垮掉。
“小子,可要忍住了!”
现在全身上下能移动的东西就只有眼球了,自己努力将视线移向左边,只见塔里希尔一只手将棉花拽出后,另一只手中的木棒紧跟着就送入了我的伤口。
她静静地转动木棒,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身体里发出的沙沙声。
呃,现在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呢?疼痛?撕裂?灼烧?都不是,因为自己对外界的所有感觉,正在一点点地流失!
或许这就像人们所说的,在经历极大痛苦时,身体会暂时达到虚无的零界状态。现在我除了视觉还在,整个人就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这种状态下,人们通常会都想到一些有关系的人。我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老妈,老爸,卡丽……
自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当然还有拉米!呵呵,既然想到她,那就把艾伯特也算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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