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柳氏怔怔地捂着脸,半晌也没有反应过来。
秦康佑的脸上笼罩着浓浓的怒意,收起手背在身手,尤自气得微微喘息。
“这些年你替我守着侯府,内务治家鲜少出错,确然是尽了本分的。我本以为你是真心待那些非你所出的孩子,却没想到你背着我做了那么些腌臜事,实在太令我失望!”
突如其来的一顿指责令柳氏有些无措,她的眼眶里迅速泛起了一层雾气,茫然道:“侯爷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明白……”
秦康佑冷笑一声,拿起桌案上的信纸悉数朝柳氏面门甩去。
“你自己瞧瞧,肃阳马场的制司亲笔写的信函,说明了霜儿所骑那匹百色马是如何被人做了手脚的。马鞍中藏针,致使马发狂疾走,那样快的速度若从马上摔下来非死即伤,真是好计谋啊。”
柳氏蹲下身子一张张将飞散的信纸捡起来,啜懦地看了一遍,忍下心头的颤抖,却是十分无辜地道:“侯爷莫不是怀疑妾身做的!”
“你敢说不是你?”秦康佑冷笑。
“侯爷如此疑心我,真真叫我伤心!”柳氏哭天抢地,“自从被侯爷抬为继室以来,妾身日日恪守本分,为侯爷的子女们劳心劳力,更是将他们都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虎毒尚且不食子,妾身又怎会做出伤人伤命的恶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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