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验过之后双手递回:“回大小姐,这只香囊并无异样。”
事至此,秦弱芸眸光闪烁,挂着满脸的泪,却看不清秦不晚的意图。她明明猜到了一切,掉包了她和秦采嫣香囊里的粉末,又为何现在帮自己说话。
只听秦不晚道:“二妹妹说自己没有动过三妹妹送的香囊,那为何方才验你那只时,不见绣线封口?”
“我怎么知道!我根本没碰过她!”秦采嫣气急败坏,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竟是冲上前去扯住了秦弱芸的头发,谩骂道,“是你对不对,你和秦不晚联合起来,要害我,明明是你提……”
“侯爷!”柳氏插话止住秦采嫣,生怕她后半句就说漏了嘴。
“嫣儿心思单纯,一时失态,可她是万万不会暗害宜萱妹妹腹中胎儿的,您要相信自己的女儿啊!”
秦不晚看着母女两人惺惺作态,又幽幽地插了句:“母亲说的是,凡有所谋,必当有利益相冲,萱姨娘不论生下男女,二妹妹都是府中嫡出的二小姐,又何故多此一举。”
凡有所谋,必当有利益相冲。这句话提醒了秦康佑,他像是被点明了思绪,脑海中迅速将此事捋了一遍。宜萱已育有一子,先前柳氏便多番向自己建议,要把烁哥儿过到她膝下抚养,称嫡母养独子天经地义。他不是不知道柳氏的小心思,就是怕宜萱养大侯府独子往后独子长大过得比她体面。
而今宜萱怀着这一胎,便出了马齿苋害胎,又从秦采嫣房中搜出罪证,与其说是秦采嫣做的,倒不如说是柳氏做的来得合理,一旦宜萱再生下一男胎,柳氏势必坐立不安。
想到此处,秦康佑越发觉得自己的猜测很合理,再低头看柳氏时,不免目光带了些厌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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