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院正厅堂下,彩芬规规矩矩地跪着,脸上尤挂着泪痕。她凄凄怜怜地抬袖擦拭眼泪,语带哭腔:“夫人,奴婢自知身份卑贱,不配和您一同侍奉侯爷,可奴婢如今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侯爷,您若是不肯容我,那我便不如一头碰死了干净,生得往后无名无分日日被人戳着脊梁骨唾弃我不知廉耻。”
柳氏坐在右首位,面如寒霜眉似柳刀,那双凤目里怒意惊澜,恨不得将彩芬活活剥皮解恨。
“你若是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又做什么狐媚勾/引父亲,分明是你贪慕富贵,蓄意而为,真是个下贱胚子!”秦采嫣坐在柳氏手边,冷笑怒骂。
“二小姐真是要冤死奴婢,奴婢向来安分守己,在西院里也是恪守本分,从不曾有什么非分之想,是昨夜替允姐姐当值为书房送茶……”彩芬咬着下唇,没有往下说,雾气朦胧的眼朝秦康佑委屈地一望。
秦康佑着实头疼不已。他不是个好/色的人,昨日不知怎么的,冲动燥热,竟就把持不住了……
“好了,此事是本侯之错,莫说她了。”秦康佑摆摆手,表情着实有些难堪尴尬。
“侯爷,这贱婢狐媚下贱,您怎么还如此维护?”柳氏难得失了端庄,声音有些激动,攥着帕子两手紧握。
“就是,爹爹,依我看该将这个勾/引主君不知廉耻的贱婢乱棍打死,拖出去让府中的小蹄子都看看瞧瞧。”秦采嫣一向和柳氏同仇敌忾。
此时秦不晚提裙迈进正厅,轻笑一声:“二妹妹未免戾气太重了些,动辄便要乱棍打死的,日后咱们府里的人可都是要怕了二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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