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玉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新來宋州,哪处不花钱,买下这么一处大宅子是必须的,不仅段明玉两口子住在这里,还有十二生肖中投靠段明玉的方大鼠,上官小兔,马三娘也一起住在此处,就连程知远父女二人也有两间厢房。咳咳,委实是复杂的一家子。
段明玉道:“一说道这宋州之行老子就是一肚子火气,冲冲的行出了汴梁,好像是被撵出來似的,朱温追杀,秦宗权追杀,晚唐最大的藩镇势力老子就得罪了俩,真不知以后怎么混得下去,走得也匆忙,还沒來得及和公主殿下打声招呼呢……”
“啪叽……”一双双筷子落地的声音。
有奸-情,绝对有奸-情!众人就是这个眼神。“咳咳,都看着本状元干嘛,吃饭,吃饭,嗯……这红烧肉做的不错!”段明玉自知失言,急忙打了个哈哈。
“哈哈,段老弟,今日你可回來比老夫要早啊!”程知远身着朱红官服,腰配银鱼袋,大步走上前來。段明玉心里不平衡了,为毛老子天天穿的就是压得透不过气的盔甲壳子,这老货穿的就是英俊潇洒的官袍,不说了,偷偷记恨……
程君渝从饭桌上起身,接下程知远的乌翅官帽。
“來來來,程兄公事繁忙,先喝口鸡汤,喘口气!”段明玉殷勤的道。
“那为兄就多谢贤弟了!”程知远接汤过來,一副陶醉的模样,让其他人都忍不住食欲大动。
“呵呵,程兄,你的衙门里事务怎样,一切可还顺利?”段明玉嘴里大口大口的嚼着排骨,含含糊糊的道。
“哎,还不是那个样子,整个衙门,一团乱麻,为兄也有些无从下手了!”程知远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完放下了筷子,一口也吃不进了!
“刚开始时,这衙门上下一个人也沒有,老夫明察暗访,终于纠集起了几十名公差,今儿就干这事儿了,其他的,一件也沒干成!哦,明日贤弟就可以让罗侯都指挥使把麾下的骠骑军调回军营了,几十名公差,已经可以处理一些日常事务了!”程知远捋了捋胡须,看样子心情不是十分的美丽啊!犹是这位纵横汴州多年的老狐狸,也感到了头疼:“明日里,老夫就张榜安民,诸多事务也须慢慢操持起來才好,可是先从哪头下手,本官也沒个思绪!”
“哦,段某人虽然不事民生政务,但总也知道,这民以食为天,老百姓辛辛苦苦为的就是填饱肚子,程兄可以先着手办理赈济灾民一事,一來可以为我宋州保住民力,而來也可以提高官府的公信力!”段明玉也放下碗筷,说出了自己的一番见解:“我们从汴梁偷來的……咳咳,拿來的粮草足以满足万人大军半年口食,程兄不妨调些过去,也好度过这一关!”
“贤弟大义,为兄替宋州百姓谢过老弟了!”程知远作揖拱手,一时之间,什么礼节都玩了个遍,“这宋州是段老弟的基业,老程不过是为贤弟管理一二,一个弃臣,也沒想那么多往上钻营的事情了!”
说得也对,皇帝将程知远调离汴州,很明显是弃程保朱之举,由不得程知远不寒心,程知远一向不善于拥兵揽权,也毫无这方面的经验,只好顺了朝廷的意,不过,这心,不再是为的大唐,而是段明玉,或者是宋州的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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