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奶奶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家里面安安静静的,本以为孙女文落樱是在屋子里头休息呢,可是这一推开门,就看到她那长得亭亭玉立的孙女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子前的凳子上,认认真真的绣着手帕呢。
那认真的样子,看得文奶奶都忍不住点了点头,之前的郁气瞬间消了,脸上还露出满意的笑容,嗯,咱们的樱樱就是最好的,哪里有别人说的只会吃喝玩乐不会干活呢,哼,那些人怕不是羡慕她们樱樱吧。
文奶奶会这样,还不是因为她刚刚离开养蚕房,准备回家做饭,经过地里的时候,刚好听到村里头出了名的几个最喜欢说别人坏话嘴贱的三个妇人在说着话,说得可起劲呢,都顾不上这地里的活,明显比别人慢了不是一点。
文奶奶本是没打算理会的,也没有兴趣加入其中,只不过她今天选了这条路走,也不好掉头走就是了,无视这些嘴碎八卦的人就是了。
可是等她走近那三个人,听到那三人说的话,气得火冒三丈高啊。
那个因为嘴碎而与别村的人打架而没了半颗牙的没牙婆阴阳怪气的说着,“哎呀,你们听说了没,那文二叔家的樱樱啊,最近生病了呢,都没有去上学,天天都在家里呢。”
另外一个身体圆成了一个球的中年妇女,是村头的出了名老实巴交的文丙的婆娘,与老实巴交的文丙不一样,这戴娣的性格尖酸刻薄的,嘴碎得很,听到这话,立马就停下了手里的活儿。
好像怕被别人听到她说话,示意大家都凑过来,却一点儿都没有降低自己说话的声音,“我可是没少打听,听说这文二叔家的孙女啊,被别人怂恿去山脚下的那河里洗衣服,却因为功夫不到家,衣服都掉水里了,她想去勾衣服上来,一没注意,这人就掉水里的了。
你说吧,这女孩子,就得打小就要学会干家务活,不会就揍到她会,不然哪里会那么容易落水呢。以后啊,看谁敢娶这姑娘,家务活都做不好。”
“可不是,我还听说了,这头都破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破相了呢,嗨,真不知道这文二叔家怎么就惯这个孩子,一个破女娃娃,赔钱货罢了。”最后那个长得黑得像个煤炭,又瘦巴巴的妇女,没记错的话,这是桥头文东家的儿媳妇,也是出了名嘴碎,就是婆家人也不爱搭理她的黄小妹。
“可不是可不是,就一赔钱货,这么宠着,可不是白白替这未来亲家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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