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娘娇笑着贴近他的脸:“好,你带什么面具都好,可只有一样不好。”
“什么?”柳益问。
素娘伸出一根手指头,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心脏:“就是这里。”
柳益没有接话,他拿着那张面具从地下室走了出来,他又回到躺椅上。
素娘躺到他身侧,她瞬也不瞬地凝视着他,好像这个十九岁的少年柳益就是她的神。
然而柳益并没有正视她。
他从不喜欢女人用这种眼神凝视自己。每当有女人这样做,他都会有一种无法承受之感。
关于这个问题,有一次酒后,柳益曾玩笑般地问过年无泽,而年无泽却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个大笑中的含义,柳益当然晓得,若是可以对女人没心没肺,尽可随心所欲地畅游在万千少女柔如春风的眼波里。
可是柳益不一样,他选择回避这样的眼波。
“你好像有心事?”素娘缓缓说道:“又像心里有了人。”
话音刚落,柳益猛然间将目光调到她脸上:“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瞎猜。”
素娘坐起身来,闷闷不乐地说:“你这个臭小子长大了呦,当年若不是我替你解了万苦之毒,你早就见阎王爷了,你竟然这样对我……”
柳益不吱声,听着素娘抽抽涕涕的动静,他干脆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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