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我们别在这里猜来猜去了,金大刀人呢?”程昕看向楚肖晗。
楚肖晗道:“关在柴房里。”
……
昏暗的柴房里,金大刀和铜头已经饿的头晕眼花了,听到房门打开,他们就拼命的挣扎起来。
程昕等人入内,看到的就是金大刀和铜头背对背绑在一起。
“呜呜——”金大刀瞪着铜铃大眼,冲他们的方向挪来。铜头瞥见了温芸娴,更是直了眼,也不知是觉得惊艳还是受了惊吓。
“给他取下吧。”楚肖晗示意,一旁的侍卫立即走过去取下了金大刀嘴里的抹布。
“快放了老子,老子,啊——”
金大刀被侍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这位是当朝二皇子,你嘴巴放干净点。”
金大刀眼冒金星,待听清楚话,整个人顿时懵住了:“二,二皇子!”
身后的铜头更是整个人抖成了筛糠。
“二皇子饶命!饶命啊!”铜头被取下抹布之后拼命叫嚷起来。
楚肖晗眉头一蹙,侍卫又将抹布塞回了铜头的嘴巴里。
金大刀不叫不嚷,只是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程昕上前一步,问道:“让你来此地的人,究竟是什么人?”
金大刀听到问话,眼里有了焦距,看清了近在咫尺的程昕。
“我,我也不认识,他自称赴京赶考的书生。”
“真是可笑,一个赴京赶考的书生,为何要来绑架我们?”温芸娴冷笑一声:“他图什么?”
若是图财,那他给得起金大刀那么多银两,又何必去打劫?
若是图色,她们此行外出都戴着帷帽,这天底下美貌的女子何其多,怎么就偏偏选中了她们?
若是图命?
那就更可笑了,她们与书生素未谋远,无冤无仇的,何必要跟她们过不去。
金大刀呐呐:“他图什么,老……我怎么知道啊?他就是给了我们一笔银两,让我们来万国寺附近打劫。我们才刚到这里,他就有传来消息,说是有一群肥羊来了,说事成给我们百两黄金。
我这是猪油蒙了心,要是知道是丞相府的千金,我们是打死也不会来的。”
“哼,难道不是丞相府的千金,就容得你们胡作非为了?你们在麓崖山打劫了数年之久,早该就地正法了。”楚肖晗神色不悦,此事麓崖山附近的县衙难道一点都不知晓?
若是知晓,却放任他们为祸百姓,这些官吏倒是比劫匪更加可恶。
“不不不,我们从来没有劫掠女子,也不敢谋人性命。我们让他们叫了些许过路费,实在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没办法才——”
“住嘴!你堂堂七尺男儿,有手有脚做什么事不成,说什么日子过不去?”楚肖晗打断他的话:“作恶的总有千万个理由,说到底不过是不想脚踏实地做事罢了。”
“冤枉啊,我不是在找借口,实在是日子没法过了。”金大刀当下就把麓崖山下县官欺上瞒下,盘剥百姓的事情告知:“此事千真万确,好些人就是因为过不去了,才去山里投靠我们的寨子。人多了,我们也没钱拱他们吃穿,只能下山收点过路费。”
楚肖晗道:“本殿下不会凭你一面之词就相信你。不过,你说的,本殿下会立即派人前往麓崖山核实,若真是当地官府不作为,朝廷必不会放任他们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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